雷耀辉问的,是他告发梁隽邦‘火狼’身份一事。其实梁隽邦可以说的,这样早早也会恨他,不会一心只记得雷耀辉为她挡子弹的救命之恩。
“嘁!”
梁隽邦毫不在意的嗤笑,“就这点事?打小报告,那是女人和小人才干的事……何况,你的确为早早挡了一枪,没有你、就没有早早,没有我们的孩子。当做一命换一命,从此两清!”
恩怨分明,有恩必报。
雷耀辉明白了,如此坦荡、胸襟开阔的男人,他自叹不如。
“祝你们幸福。”
“谢谢。”
彼此相视一笑泯恩仇,雷耀辉转身出了梁氏。
下午五点多钟,窗外下起雨来。
九月初的凤城,已经很有些凉意了,加上下起雨来,风一吹更是凉意飕飕。
梁隽邦抬起腕表看看时间,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面上堆起微笑,“阿姨……早早今天去哪儿了?”
电话那头是乐雪薇,给梁隽邦指点了迷津。
“噢,好,谢谢阿姨……我现在去接早早,一会儿一起回司令府。”梁隽邦这样恭敬的态度,只差亲口对着乐雪薇叫妈了。
从梁氏出来,梁隽邦自己开车去了红酒庄。
“梁少爷……”经理笑着迎接他,想想又打趣道,“你看我,应该改口称呼您姑爷了!姑爷好。”
梁隽邦听着开心,随手摘下腕上的patekphilippe限量款腕表扔给他,“赏你了!”
经理喜出望外,忙接住腕表,连声道谢,“哎哟,谢谢、谢谢姑爷!”
“人呢?”梁隽邦指指里面,“还没忙完?”
“四小姐在酒窖,这不是接连下几天的雨了吗?四小姐担心酒窖温度,不放心,一定要自己检查。”经理详细解释道。
梁隽邦微蹙眉,点点头,往酒窖的方向去。
这两天,早早还在生他的气,他知道,早早对于雷耀辉的救命之恩感念很深,懂得感恩不是什么错,梁隽邦也想开了。只不过,婚期将近,两人一直这么僵持着可不好。
他今天来,就是来哄她的。
酒窖里,早早蹲在地上,耳朵贴在酒桶壁上,仔细聆听着里面的声音,在她的一旁还放着个奇怪的模型。梁隽邦看了一眼,没看明白是什么。
他放缓了脚步,走过去,弯下腰,把早早抱进怀里。
因为动作轻柔,所以虽然很突然,但早早倒是没有受惊吓,她没有回头去看,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也知道是谁了。早早忍着笑,依旧绷着脸。
“干嘛来了?”
“老婆,别老生气,老生气你不怕眼睛上的线掉下来吗?”梁隽邦轻抚着早早的眼角,她这里面吊了两针。
“嘁!”早早嘟嘴,“谁是你老婆?”
“老婆,你这样可不好?”梁隽邦皱眉,故作严肃。
早早很容易就上钩了,反问道,“我哪儿不好?你给我说清楚。”
“嗯?”梁隽邦突然眼角一眯,坏坏的笑起来,“哈哈……我说我老婆这样不好,你这么问,还不是承认是我老婆?”
“……”早早一惊,气的跳了起来,“阴险、狡诈!”
“哈哈,小笨蛋!”梁隽邦趁机将人抱进怀里,动作之间踢到了早早脚边的模型,他的身形那么高大,一脚下去几乎没给踢散架了。惹得早早大叫起来。
“梁隽邦,你快放我下来,我的模型!啊……要碎了!”
她使劲挣扎,看起来真是很紧张的样子。梁隽邦只好将人放下,早早立即扑到了地上。
“哎呀,梁隽邦,你真是野蛮人,一脚就给踢成这样!”早早不高兴的举着模型,已经散落的差不过了。
“嗯……”梁隽邦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咳咳,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早早,你这么紧张,这是个什么模型?有什么用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