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欣慰,想着若是看到莫小荷,必须做她最喜欢吃的炸鱼丸,炸年糕,奖励一番。
院子基本定下,家具由李大壮负责,农家汉子,几乎都能做个桌椅板凳,木材不花银子,剩下大柜子,就去木器店买,这两天粉刷下,争取八月十五到镇上过节!
莫小荷这边,还不知道爷奶商议有了定论,她想明日办了房契之后,正好到县里去买火腿,然后试做月饼,等着张大娘做好吃的梅菜扣肉烧饼。
“好。”
小事顾峥都听自家娘子的,大事也一样,二人目前为止,有商有量,还没发生任何意见相左的事。
莫小荷感觉到很奇怪,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她想吵架,苦于没有机会,生活一片和谐。
“顾小子,小荷,可找到你们了!”
为怕张伯和张大娘多心,莫小荷已经说了安排,既然以后一起生活,就把他们当做家里人,当做长辈一样,二老很高兴,还建议她买二进小院,更实用。
“咋了?”
莫小荷眉心一跳,张大娘应该正在家里纳鞋底,她说自己手太嫩,怕弄粗了,现在张大娘气喘吁吁地扶着墙,肯定发生了大事。
“慢慢说,别着急。”
顾峥递过去一个竹筒,张大娘嗓子眼冒烟,她喝了一口水,指着袖口的血迹,道,“是冯小子,卖了柴禾跑员外家做工,房子突然塌了,他被砸到,一身血啊!”
人送到医馆去,张伯留在医馆,张大娘得到消息之后,出来找人,她也不知道夫妻二人具体去了哪里,只能像热锅上蚂蚁一般,到处乱晃。
“冯大春?”
顾峥听后紧锁双眉,冯大春做活那户人家,在他重伤后,把人扔到了街道上,还是周围邻居路过,看到后,把人送到医馆,然后来家里报信。
“那户人家太黑心了,只丢了二十个铜板,说是一天的工钱!”
张大娘抹着眼泪,他们赶到,冯大春已经昏迷过去,身上鲜血淋漓,多处受伤,他们问来的工友,那人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其中肯定有古怪。
最后架不住张大娘反复询问,工友说,不怪冯大春,是屋子年久失修,员外非让人上去修补瓦片,他们见冯大春人高马大,又是外乡人,就怂恿他上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