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地厉害。她难以抑制地想起梁辰,想起他们美丽的过往,想起他们的各种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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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潇潇记得自己和梁辰的每一个第一次,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自然这些,也都是安潇潇人生中的第一次。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生命里面,有一个叫梁辰的人,他无论做了多么狠心的事情,她都无法忘记他。
而因为安潇潇不知道梁辰的心中所想,所以她觉得,她自己对待梁辰,从始至终贱的厉害。
‘贱’是多么一个令人咋舌的名词,安潇潇这辈子都不希望任何人能够用这样的词汇形容自己,可是对梁辰,安潇潇却总是禁不住这样在心里骂自己。一次又一次,自从梁辰和自己分手之后,这个词就仿佛一个魔咒般禁锢住了安潇潇所有对梁辰的怀恋。
如果你肯为了一个人用‘贱’来形容自己,那么你对这个人真是爱到了疯狂的地步了。
这样想着,安潇潇竟然有些困了,她的眼皮打着架,整个人瘫在柔软的红皮沙发上,太过于放肆地往下一陷,整个人就被和地面的撞击弄得清醒。
“啊!”
安潇潇这么一叫,周遭心情低落的黑衣默哀者便全部都往自己看过来,那些眼神里面掺杂着各种不满和怨念,让安潇潇直想找个地缝迅速钻进去。
赢珏就是这个时候走过来,把自己从地上轻巧地抱起来,然后在众人有些压抑又复杂的目光下,把安潇潇抱进了楼上的贵宾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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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安潇潇木然接受着赢珏的体贴与关怀,她的眼神不安地瞟向赢珏,只见他的眉眼深邃,轮廓分明,表情依旧是那副不喜不悲让人难以捉摸的感觉。于是安潇潇别过脸去,假装对于赢珏的拥抱反感,嚷着要自己站起来。
谁知赢珏走进休息室,把安潇潇往一旁的沙发上重重一摔,狠狠地揽住对方的身子之后,便粗暴地把安潇潇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安潇潇吓得大叫,像是个未经世事的良家妇女般把赢珏用力地往远处推“你做什么?”而这一推,安潇潇才终究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迷糊的一摔,把自己的小腿给摔破了皮。
还以为赢珏是要做什么的安潇潇羞的厉害,于是便只好低下头一声不吭地接受着赢珏的照顾。赢珏绷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从身边的保镖手里接过来一小瓶类似于跌打损伤的药膏,打开后掀开安潇潇的裙子到膝盖上面,轻轻涂抹在了安潇潇受伤的腿部。
一丝丝火辣辣的痛感击打着安潇潇的神经,她有些本能地把小腿不断地缩起来,可是却依旧不敢有大的动作。而等到赢珏涂完了安潇潇的伤口之后,把周遭的气氛自然而然地又过渡到了那令人感到诡异又魅惑的感觉中去。
只见他低下头,打量着安潇潇那有些变得紫青色的伤口许久,在那充斥着药膏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吓得安潇潇一个激灵,顿时便把自己的腿给缩了回去。也不顾自己依旧保持的疼痛,紧紧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
赢珏望着安潇潇,眼神里面依旧堆着某种忧伤和渴望。他把身子靠向安潇潇寻找一种自己想要的安全感,然后默默地说起话来“她离开的那天,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一直在咳血,咳到最后根本都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说要赢岑那个家伙来看她,她就只是摇头。离开的时候,她对我笑,好像她这辈子过的很开心一样。可是我知道,她心里面痛苦极了,她其实很脆弱,可是表面上,却永远都是那么的坚强。她一直掩饰的很好,直到最后我才终于看见,她的悲伤。”
安潇潇不能理解,赢珏为什么要在亲了自己之后,又和自己说这样一段怀念母亲的煽情话语。他本应该悲伤的,悲伤的人不是应该没有心情来挑逗他人的吗?可是他为什么···安潇潇到这时还没意识到,赢珏其实对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