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假思索应下。
听到他这样说,岑曼曼唇角微扬,显然是被他取悦到。
稍稍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拿出他插进裤兜的手,自己把手塞进去,拿出了烟和打火机,“光说我不相信。”
厉泽川只是笑,并没有对她的行为说些什么。
这么多年的烟瘾,不是一朝一夕能戒掉。
对于这点,他倒是挺佩服泽阳,一声不吭就给戒了,如今就是抽,也是走个形式,绝不过肺。
“几点了?”
岑曼曼问的时候,已经执起他的手看着腕表,“我进屋帮奶奶准备晚餐,你就在这把烟味散了再进去,初夏怀着宝宝呢。”
娇小的身影,走路很轻快,束起的马尾在夕阳的余晖下晃动,青春洋溢。
就是这姑娘,在刚认识的时候,每次遇到都狼狈的不行。
因为生理期,蹲在路边疼得眼泪打转,之后又因为并不值得的男人哭得惨兮兮,到后来直接住了院。
一次比一次狼狈,令人心疼。
已经不记得是因为什么为她停下脚步,只知道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就是会不忍,忍不住想要帮她、疼她。
这么一晃,半年多都已经过去。
那时候,他与她明明只是两条平行线,如今,却成了相伴一生的爱人。
所以说,缘分还真是奇妙。
……
岑曼曼与厉泽川的婚礼过后,日子很平静地过着。
那场恶劣的车祸事件,有韩家出面极力解决,没有影响到倪家。
这期间,倪初夏与倪明昱见过一面,后者告知她,因为倪柔如今精神失常,韩立江已经单方面向法院起诉离婚,只不过理由并不是对方精神失常,而是双方感情破裂。
按照倪明昱的意思,韩家找点人,法院多半会判韩立江胜诉,不过倪柔的赡养费与后续治疗费、养老费都得他担负。
得知这事之后,倪初夏脑中浮现四个字——咎由自取。
抢夺方向盘,导致韩立江双腿残废,害死自己的亲妈,最后只是精神失常进精神病院,惩罚其实算轻。
转念又想,她的精神失常医学上判定可能是短暂性的,若是她在今后恢复,想到自己害死了亲生母亲,这样的折磨,其实又比任何惩罚都重。
黄娟、倪柔相继出事,打击最大的是倪远皓。
这一个月,小伙子瘦了很多,话也比之前少很多。
虽然这件事并没有在他与倪明昱兄妹俩之间留下间隙,但他会两相比较,继而觉得他始终与他们不是最亲。
八月底,各地高校相继开学。
这天,倪初夏来到倪家。
倪程凯正在帮着倪远皓收拾行李,对他远行上学的事很上心。
其实想想,这孩子挺可怜。
也就半年的时间,先是父亲入狱,之后是母亲去世、姐姐疯了,能承受这些,的确不容易。
听到动静,他把东西放下,迎上去。
“大小姐?”
见她手里拿了不少东西,惊了一跳,连忙嘱咐让她小心台阶,去沙发上歇着。
“程凯叔,那些东西又不重,没事的。”倪初夏眼中含笑,穿着阔版宽松的衣服,并不太能看出是怀孕快七个月的孕妇。
“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倪程凯把他带来的东西放好,说道:“那时候孙媳妇怀孕的时候,每天走多少路都要算清楚,不敢多走一步。”
倪初夏抿唇笑着,对他说的没有发表意见。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会严格按照手机里或者孕妇书籍中的做,久而久之发现,那些只是统计数据的平均值,并不是适合每一个人。
最重要,还是保持平常心,按照自己的身体状况,就不会有多大问题。
倪初夏说出来的意图,“程凯叔,我带来的是给远皓准备的,有衣服、零食,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