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死里逃生,每次围剿行动过后,他会消弭一段时间,之后就会频繁的活动,像是在和基地或者其他逮捕他的组织叫嚣,他还活着,能继续犯罪。”厉泽阳说都这里,停顿了。
不知是回忆中断,还是并不想再说下去。
倪初夏从头回忆他所说的,觉得很多地方有矛盾。
十年?死里逃生?继续犯罪?
“孙涵顶多与你一般大,十年前他也不过是二十岁,会有能力逃过你们的围剿吗?”
若说今天的孙涵,他有足够的阅历和魄力逃过,她相信,但是十年前,一个刚成年的孩子,能做到吗?
厉泽阳低头与她对视,“察觉到问题所在了?”
听他这么问,倪初夏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难道十年前的影刹与现在的不是一个人?或者说影刹是一个团体?”
如果真如她所想,那么很多疑点就能解释。
“我更倾向于前者。”
厉泽阳眼中满是对她的赞赏,继续牵着她向前走,“一个组织,还是犯罪团伙,领导人一般不会超过三人,而最高统筹只会是一位,这样才能保证意见绝对的统一,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倪初夏点头,“和一山不容二虎是共通的道理。”
男人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发,没再说话。
迄今为止,今晚是他向她透露最多信息的一次。
影刹光明正大出现在珠城,光靠他派的人保护她远远不够,要让她自己意识到这个人是危险的,要时刻提防才行。
和基地断了联系后,他是不打算再插手任何一件事,但关于影刹的事,关乎到她的安危,让他不得不重视。
回到家,厉泽阳去了书房,倪初夏躺在床上,这才碰到手机。
点开微信,提示音一直再想,全是来自一个人。
云小暖:倪姐姐,这两天一直想着同一件事,想和你说说。
“不在吗?那我自己说,等你看到再回我哈。”
“那天我让哥载我跟踪岑南熙,发现他在和一个女人见面……他告诉我那女人是曼曼姐丈夫的前妻,其余的就不再透露,可是曼曼姐丈夫不是说儿子的生母已故,怎么冒出前妻来了?还有,那女人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
看完云暖发的一长段话,倪初夏长呼出一口气。
感叹这孩子对这件事的执着,能手动打出这么多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运用写实派手法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
据她了解,lr在厉氏的专柜已经撤出,舒城最近的林家也不太平,怕也是大哥的手笔,都这样了,还死命扛着,想搭上岑南熙,卢静雅还真是不闲着。
倪初夏打字回道:“你见到的女人是卢静雅,的确是曼曼老公的前妻,和她接触你也能知道她这个人如何。”
那边几乎是秒回过来,“她好坏,总是说曼曼姐不好,都已经离婚了,还不安生。”
“所以你的那杯水泼的好。”倪初夏发了两个棒棒哒表情给她。
两人随意聊着,并不不仅限于卢静雅的事。
在倪初夏来了困意时,云暖发来一段话,困意顿时消散。
“倪姐姐,岑南熙是不是喜欢曼曼姐?”
倪初夏没回答,反问道:“听谁说的?”
云暖发来语音:“那个女人说的,她说的时候岑南熙都没有反驳。”
倪初夏依旧没正面回答,回道:“这事你要去问他本人,旁人不清楚。”
趁着她没回过来,紧接着发了很困的表情,以示自己要睡觉。
云暖很沮丧地说了晚安,结束对话。
视线停留在和云暖的对话框上,退出来后,想点开岑曼曼的微信告诉这件事,但又觉得没必要,思前想后,把手机丢到一边。
入夜,厉泽阳回主卧,确认她已经睡着,重新回到书房。
打开笔电,登录账号,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