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黄娟直接晕死过去。
倪柔被吓傻,脸色惨白地站在一边,惊恐地望着厉泽阳。
男人面露寒意,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在说‘这次只是一只手,下次就是要你的命’,令人不寒而栗。
回家的路上,倪初夏的视线一直似有若无落在他的手上,若有所思。
回到临海苑,男人把手摊放在她跟前,问:“被吓到了?”
像是再告诉她,真的只是手。
倪初夏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轻轻握住,询问:“怎么能做到徒手就把人手腕卸了?”
“专门训练过。”厉泽阳回答,好笑看着她,“怎么,你也想学?”
“不行嘛?”倪初夏仰头看着他,跃跃欲试。
男人眼中笑意加深,捉住她的手,说道:“学会了打算对付我?”
“才不是。”倪初夏靠在他身上,把玩他的手,“我就是好奇是怎么学会的,部队有专门的人教?”
厉泽阳将头磕在她头顶,笑着说:“那倒不是,七八年前去毒枭组织当过卧底,学来的。”
“毒枭组织?”倪初夏呢喃。
男人以为她对这事感兴趣,倒是把那时候发生的相对于她来说有趣的事讲出来。
倪初夏刚开始的确是在听,只是后来思绪纷飞。
上次大哥也用同样的方法卸掉黄娟的手腕,当时她就觉得眼熟,今天看到厉泽阳如此,才想起当初他也是这般制服韩立江。
以及他肩膀上的纹身,和那次在岛上看到的无异,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将很多事情都串起来,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处在迷宫,怎么也走不出去,反而把自己逼到死角。
“夏夏?”
厉泽阳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
“和你相比,我就像是井底之蛙。”没等他回话,她分外依赖地抱住他的腰,“不过这样也好,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男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却没问,只是搂着她的肩。
……
医院过道,不少人排着队等着看病。
倪柔把费用缴完,立刻赶回病房。
房内除了躺在床上的黄娟之外,还有一位中年男人,戴着框架眼镜,看上去斯文儒雅。
“你怎么来了?”倪柔冲过去问。
男人语气充满怒意:“你妈成这样了,我能不过来看看吗?”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万一被媒体记者拍到,他们会怎么写?”
倪柔把包放到一边,抬手指着门,“马上给我离开。”
“柔儿,我可是你……”
“闭嘴!”倪柔低吼止住他的话,“赶紧滚啊!”
男人眼中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她竟然直接叫他滚。
在两人僵持下,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
韩立江进来询问:“妈怎么样了?手腕才好怎么也不注意一点。”
倪柔眼睛闪烁,只是片刻转身回答:“都以为好透了,哪知并没有。”
韩立江点头,目光看向房内多出来的人,“这位是?”
“你好,我是……”
倪柔打断男人的话,替他回答:“她是小舅,特地过来看我妈的。”
韩立江没怀疑,朝这个男人点头问候,随意说了句,“你和小舅长得还挺像。”
话落,倪柔心里‘咯噔’一下,极力克制慌乱的心,说道:“不是有句话说外甥女像舅舅嘛。”
她知道韩立江礼数一向会到位,害怕他要下一步就要提出一起吃饭,借口给黄娟买饭把他支走。
待韩立江离开,男人眼中隐隐带着激动,问道:“柔儿,他就是你丈夫吧?”
“和你有关系吗?”倪柔愤怒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还赖在这做什么?赶紧离开!”
“我,我只是想看着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