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出了后院,在家属楼遛弯散步,把客厅让给小辈。
厉泽川用手钳住厉亦航,让他乖乖坐好,看电视。
倪初夏和岑曼曼多日不见,有很多话要说,碍于两个男人在,倒是没放开。
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说是去前院转转。
两兄弟自然知道她们有话要说,只让注意安全,也没说什么。
“听爷爷说四月份要集训一个月,快了啊。”
现在是三月中旬,也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厉泽阳点头,“嗯,忙军演的事。”
既然已经打算抛开那边,自然是要重新开始。
在部队混了这么多年,要让他退伍离开,还真不知道该干什么,总不能真开餐厅吧?
厉泽川从口袋掏出烟,自顾自点燃抽起来,“准备要孩子了?”
“准备中。”
厉泽阳简短回答,伸手拿出烟,含在嘴里,动作倒是娴熟。
厉泽川眸光略微一亮,笑着说:“在备孕期间还把戒掉多年的烟拾起来,也就你能做出来。”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吐出烟圈后,主动把烟掐灭。
戒了这么多年,已经没什么烟瘾,看到有人抽,也习惯性来一根,这样的习惯并不好。
“嗷呜……汪汪——”
大金毛从后院跑进阳台,用肥肥的爪子挠着玻璃门,小眼睛直溜溜盯着厉泽阳看。
时隔一个星期,它都在厉家待着,虽然有吃有喝,但还是没有自家的狗窝睡得舒服,以至看到主人,兴奋的不要不要。
厉泽阳没再和他攀谈,起身走向后院,陪他家狗儿子耍一耍。
与此同时,妯娌两人离开前院,便在家属区散步。
不远处,隐约能听到士兵或训练、或拉歌的声音。
岑曼曼率先开口,“初夏,你是不是有心事?”
“干嘛这么说?”倪初夏笑看着她,没回答有还是没有。
“从你来到现在,笑容变少了,还总是发呆。”
就如刚刚发礼物的时候,自己对她说了很多话,她都没有注意。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前,那时候倪氏出事,瑶姨病情加重,所以她才会问。
吃饭的时候她就想问,但碍于两老和兄弟俩在就没问,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场,自然没什么好顾忌的。
“是吗?”
倪初夏若有所思,她以为已经做的很好,足以瞒过去,却还是瞒不了如此懂她的岑曼曼。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事,等你想说了再找我。”岑曼曼贴心开口,没有非知道不可的意思。
“好啊,等我憋得不行了,你就当我的垃圾桶,听我吐苦水。”
倪初夏歪头正在她肩膀上,唇角带着笑容,“你呢,最近遇有到不顺心的事吗?”
“有是有,不会也不是什么大事。”岑曼曼抿了抿唇,说道:“厉氏年前在内部举办了设计大赛,我没得奖。”
不仅没得奖,连决赛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在面对厉泽川的时候都可以不紧张了,但上台看到首席设计师和高层时,还是紧张的说不出话。
虽然她知道厉泽川没有任何责怪或者其他意思,但是她自己过意不去,几乎每天晚上都拉着他练习,关键时刻还掉链子。
把事情大致说出来后,她叹气:“初夏,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害他处理完公务还要听我烦,最后竟然话都说出来。”
“别这么说,这种事需要锻炼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有克服的一天。”
倪初夏鼓励她,替她出主意,“部门开会的时候,你应该多发言,不仅能锻炼胆量,也能提高自己能力。”
岑曼曼垂头想了好久,才开口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不需要。”倪初夏果断拒绝。
她的这种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