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少做了一件事,总觉得某个地方不太舒服。
五分钟后,他放弃了自己的小情绪,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靠近易欢,轻轻地从后面抱住她。
只能怪易欢的这件睡衣不好,蛊惑人心。
大约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易欢朦朦胧胧地从睡梦中醒来。她觉得很热,还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低头一看,原来是沈霃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她,弄得她喘气不顺。她抬手,揉着眼睛,试了试额头的汗珠,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霃霃,我口渴死了。”
说完,她用胳膊肘戳了戳沈霃宽。
沈霃宽被她弄醒了,还没清醒过来呢,便紧张地问她:“怎么了?”
“渴,要喝水。”
可是不想下床倒水。
沈霃宽“嗯”了一声,一手挡住她的眼睛,一手摸到了台灯,“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他起床倒了满满一大杯水,放唇边试了试温度,刚好不冷不热,“给你,小心点。”
易欢咕隆咕隆喝下几乎一整杯。
“行了行了,少喝点。”沈霃宽夺过水杯放在一旁,“缓缓再喝。”
过了一会,易欢眯上了眼,打了个哈欠,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还要不要喝水了?”沈霃宽小声问。
易欢摇头。
“那我关灯了。”沈霃宽按了台灯,在她身边躺下,“睡吧。”
易欢自觉地滚进了他怀里,手搭在了他腰上。
不一会,腿也翘在了他身上。
沈霃宽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腿肚,并未推开,然后沉沉入睡。
第二天,他比易欢先醒。
小帐篷一如既往地支了起来。
很快,生物钟叫醒了易欢。
平时这个时候,他们睡醒了,会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彼此充满热情地探讨生命的大和谐乐章。
不过今天好像事情变得不太一样。
易欢醒后,迷迷糊糊地将手探入小帐篷里。
沈霃宽禁不住哼了一声。
只见易欢嘴里念念有词:“昨晚上想好好安抚你的,可是你赖在书房里不来,生生浇灭了我的一腔热情。我告诉你,我生气了。”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打着哈欠,起身去了洗手间。
半夜喝太多水,第二天一早,会觉得肚子憋得慌。
沈霃宽愣了两秒钟后,不爽地起来,跑到洗手间门口,道:“你还赖我不好了?”
洗手间里发出嘘嘘嘘的声音。
沈霃宽红着脸转身。
今天早上没肉吃,他觉得不太愉快。
一整天,工作的时候都是拉着脸的,搞得周围人很紧张。
易欢上午又在家补了一觉,一直睡到午饭时候才起床。下午,她陪巩珍珠去医院建小卡,并做了第一次产检。易欢笑话她:“怀孕十周了才发现,你也够迷糊的。”
巩珍珠道:“我以为自己是因为在圣弗朗西斯和拉斯维加斯受了惊吓,所以老朋友推迟了些时日,一直没放心上。前段时间还不来,也没腰酸的感觉,我就忍不住买了试纸验了验。嘿嘿,想不到竟然真的是怀孕了,可把我高兴坏了。”
产检结束后,巩珍珠好奇地问易欢:“昨晚上你们怎么说的?和好了吗?”
“嗯,没怎么说,我后来睡着了。”易欢跟着巩珍珠点了杯孕妇可以喝的饮料。
巩珍珠问:“那你们现在是冷战了?”
易欢摇头:“不算冷战,顶多是别扭期。”
“好好谈恋爱不行吗,别作啊,毕竟沈壕不是我老公这样的普通人。”巩珍珠挤眉弄眼的,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易欢道:“哪里不正常了?他也只是一鼻子俩眼睛的普通人啊。”
“天,易欢你别侮辱普通人了,普通人哪有他那么有钱。”巩珍珠劝易欢,“遇到一个疼你爱你又超级有钱的男人,你就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