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再给气炸开的。
时唯一看着易欢下来,忙站起来,热情得招呼易欢说:“欢欢,你坐这儿。”她拍着自己旁边的位置。
她热情得让易欢有种错觉:这是她家吗?
时唯一道:“我不知道你跟着霃宽一起回来的。”
易欢上下打量她:“看样子,你恢复得不错。”
“医生对我都挺上心的。”时唯一打量易欢,发现她好像又变漂亮了,不禁有些羡慕,不过紧接着她又发现易欢的脖子靠下的地方有个很深的红印子,“欢欢,你那儿怎么了?”
时唯一指着易欢的脖子靠下部位。
易欢伸手摸了摸,“嗯?”
她今天找的两套衣服都不是特别的低领,怎么还有吻痕露出来?
时唯一道:“那么大一个红印子,是不是蚊子咬的?”
易欢道:“也许吧,怪不得痒痒。”她伸手佯装去挠,同时挡住了自己的脖子,“你别盯着我看。你现在怎么样,走路没问题吧?”
时唯一道:“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医生说,我暂时不能再跳舞了。”
时唯一见易欢还在脖子那里挠,着急地阻止她,说:“你别挠,免得挠破了留疤。夏天蚊子特别多,要当心点。”说着她翻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瓶防蚊虫喷雾,“这个你喷一下,止痒的。”
说着,她先在自己手腕和脚腕处红点点上喷了喷,“我昨天在外面的时候也被蚊子咬了。”
她热情得让易欢无法拒绝。
易欢只好接过来,装模作样地往自己脖子上喷了一下,然后再还给她。
“是不是觉得好点了?”
易欢无奈地笑着点头,“好多了。”
沈霃宽不好意思看,别过了脸。
崔玉盈也看不下去了,她起身对时唯一和易欢说:“你们两个人聊会,我去和霃宽说些事。”
她拉着沈霃宽去了后院的露台。
哪怕是再讨厌一个人,她也会适时控制情绪,这是她崔玉盈的教养。
草坪刚被休整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腥味。
阳光照在草坪上,衬得这绿色漂亮得有些耀眼。
“怎么了?”沈霃宽跟着崔玉盈在露台下的白椅子上坐下。
“和你聊聊易欢。”
“妈,其实易欢不是你想得……”
崔玉盈打断他的话:“都怀孕了,还不知道节制?”时唯一看不出来那是新鲜出炉的吻痕,可她老人家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沈霃宽:“……”
在母亲跟前,沈霃宽终究是不太好意思拿出应对外人的虚伪面孔的。
于是,聪明的崔玉盈从他闪烁的眼神里立即读出一个信息:“易欢是不是在骗我?她没怀上对不对?”
“怀不怀上的,不是迟早的事。”沈霃宽含糊其辞,“妈,易欢她其实人很好。”
崔玉盈双手抱胸,像多年前教训三岁沈霃宽的模样,“你是身在其中,看不穿。我告诉你我认识的易欢,你自己去判断。”
听崔玉盈说完,沈霃宽沉默了好一会。
崔玉盈苦口婆心,“你听我的话,好好想想,好好判断。虽然我每天催你结婚,但是并不是要你随便娶个长得漂亮的小妖精回来。将来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如果你不能看清楚一个人的本性,以后你会后悔死的。”
崔玉盈看沈霃宽依旧沉默,以后他已经听进去了。
可是,下一秒沈霃宽却说:“妈,易欢不是那种看低人的人,更不会随便和人动粗。她的教养从来都不比我低。”
易欢的跋扈不过是对着那些同样跋扈的人。
她最看不惯仗势欺人,也从来没有仗着自己有钱就到处压人。
记得有次和易欢出去吃饭,有个国外的熊孩子,吃饭不好好吃,来来回回在餐厅里跑,蹭到她两回,还弄得她一身果酱,她非但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