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了没有,你陪我一起去。”
易欢点头,对酒席上的三个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我们去看看唯一。”
出了门,巩珍珠便拽着易欢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什么去看看时唯一当然是借口。
易欢走到外面,身子往墙边一靠,头靠着墙,大口地呼气。
巩珍珠上下打量她:“易欢,我感觉你有事瞒我。”
易欢问:“你指哪方面的事?”
“所以你还不止瞒了我一件事?”巩珍珠气得撇了撇嘴。
易欢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想问什么就问。”
“你和那个什么沈总是什么关系?”
“不是说了么,同学啊。”
“真的是同学?”巩珍珠一万个不信,“你明明跟我是同学。”
易欢解释道:“因为我上过两个大学。和你一起读的那个,是我的第二个大学,我考上之后直接跳级的。”
巩珍珠:“啊?你真没逗我?大学还能跳级?”
“就你这智商,逗你有啥乐子?”易欢笑着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