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情宽解道:“你想想你嫁给王爷都还未到一年,这已经是很快的了。要知道,阿绫之前还要花时间治这体弱的毛病呢!”
宗绫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了眼那头低着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的秦洬,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嘟囔着:“我就是急着给他生孩子,生很多的孩子。”
解情看着眼前陷入与秦洬的这段感情而无法自拔的宗绫,早在曾经宗绫与秦洬还未好起来时,她就感觉到这丫头与秦洬之间总是酝酿着一种无法割舍的气息。哪怕最开始他们对彼此是冷漠的,她仍是有这种感觉。
事实证明,她的这种感觉是没有错的。
她故意打趣道:“生孩子可不是吃饭那么简单,你这小小的个头,怕是会比谁都遭罪。你还想生很多,也不怕疼死你。”
但宗绫仍是道:“疼就疼,只要能生他的孩子,我疼死也甘愿。”她总是幻想着凊王府四处都有她与秦洬的孩子在跑,只想一想,她就觉得又甜又心急。
解情摇了摇头,以前也没见这丫头多想给柳无风生孩子。
吃饱了饭,秦洬便牵着宗绫踏出医馆朝凊王府的方向走,顺便散步消食。
一路上二人都是沉默着,宗绫不知道秦洬为何一直不说话,反正自己不说话是因为刚才与解情说完悄悄话之后,她才发现离得那么近,无论她说话的声音多小,他都一定可以听到的,登时觉得尴尬极了。
她低着头,都没敢看秦洬如今的模样,却不知他时不时会低头看一看垂着脑袋的她,眸光灼烫如火。
她也是被他以这种目光看多了,死皮了,如今也不敏感了。
直到朝东转,入了那条没有人来去的宽广大道,他突然横抱起她施用轻功飞起朝凊王府悠水榭而去。
宗绫气的砸他的肩头:“你干什么?吓到我了。”
秦洬却是低笑一声,对着她的嘴就是狠狠一吸。
宗绫被他吸麻了嘴,拧眉之际,见到他眼底那波光潋滟,能吸她魂一般的笑意,呆了呆,不由搂紧了他的脖子,主动将嘴凑上去亲他。
她就是禁不起他的半点诱惑,她认了。
到了悠水榭,秦洬抱着她进了屋,直接将门关上,将她按在了墙上,与她蹭着嘴,勾唇道:“你还真是很喜欢我。”
宗绫知道他为何这般,撇嘴道:“我不是早几年就喜欢你么?不稀奇。”
他没有说话,只蹭着她的嘴,与她呼吸交融。哪怕是闻到他的呼吸,她都觉得一阵阵心动,不由直接张嘴咬住了他的薄唇,一双如含着薄雾般的眼睛紧盯着他混浊烫人的眼。
秦洬没再逗她,搂紧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拖了起来,吞噬起她嘴里的美味。后来他啃噬着她有些香汗的肩头,一双手使劲诱着她,他问她:“想在哪里?”
两人算得上已经久经沙场,就连宗绫也没脸没皮了,她埋在他的怀里,压抑道:“就在这里。”她喜欢站着,因为站着能清醒些的去感受这个自己喜欢极了的男人。
秦洬没再磨蹭,好生取.悦着她,这个磨人的丫头。
日子一天一天过,秦洬与宗绫的夫妻生活一直过得很美好,解情与阿晨母子相处的也极好。看来秦洬真的很忙,仍旧是日日将宗绫送到医馆,自己入宫,晚上再带她回去。
这日,解情躺在床上听到了鸡鸣声,她睁开眼借着外头射进来的蒙光,看着身侧仍旧睡得香甜的阿晨。她趋近在他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亲,便起身下了床为自己穿衣洗漱。
与阿晨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感觉很开心,却也觉得不安。安逸幸福的日子过的越多,她越是依恋,越是不安,越是担心哪天她又得与阿晨分开。
所以她失眠的也越发厉害了。
洗漱好,她便坐在床头一直看着与她在一起待了这些日子,就胖了许多的阿晨。她抚摸着阿晨的额头,感受他细软的头发,见到那粉嫩嘟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