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宁愿他直接冲我来,我有自保能力,说不定案子就破了,可是偏偏他又找另一个人下手,像是永远也不知道餍足的兽。”
“我挺难过的。”
她想形容,但怎么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觉得很压抑,压抑得太难受了。只得重复了又重复:“真的挺难过的。”
在霍廷琛问起的时候,她就想找一个宣泄口。其实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哭过,哪怕是训练中骨折受伤都没流过泪,可偏偏程野一安抚,她就忍不住。
压藏在心底的软弱爆了出来。
“这种感觉让你很难受,所以你现在一刻都坐不住,很想破案,很想把那个女孩救出来对不对?”
程野说完,许瞳闷闷点头:“这个人的目标很清楚,从现在看来应该是有过舞蹈基础的群体。”
“你知道这一点就好。”男人松了口气:“他不对你下手,也会对别的像是有舞蹈基础的人下手……你学过舞?”
“从4岁到16岁,一直在学芭蕾。”
难怪他总觉得许瞳身上有一股气质,原来是舞蹈加军事训练的结果。
“我不想看见下一个穿着那种裙子的身影,坐在城市的任何角落里。”
“我明白,”男人起身,居高临下地将许瞳抱在怀里,眼里锋锐顿显:“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你也不要自责。”
程野安抚许瞳,但心底隐约已经感觉到了事情可能不太会有好结果。
果不其然,就在丁陵失踪的第三天。
一个穿着火红裙子的死者出现在了城市中心公园的喷泉边。
她的嘴角被缝在了脸颊上,仰头对着天,露出诡异而血腥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开始出差了,心塞塞。
我的日更能不能保住啊……
☆、颤栗的诡笑舞者(8)
许瞳下车, 在一群人尚未反应过来时狂奔到了现场。
而那里早就乱作一团。警戒线拉上也没有用, 特警张开双臂也拦不住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
“请让一下,谢谢。”
许瞳费力地挤过去, 撩起那条线往里边钻。
她听见身后有人嚷嚷。
“为什么她都能进去!?”
“不好意思,她是警察。”
质问瞬间小了很多,但举起的手机却不见得有少, 让警方头疼不已。
许瞳在看见丁陵的第一眼,当即停在了那里。身后传来几人的说话声, 但究竟说了些什么,耳朵嗡嗡作响像是隔了一层雾。
“……”
“许瞳?!”
“啊。”
她回过神才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霍廷琛的脸色不太好, 压着情绪戴手套:“习惯不了就回去。”
邢峰诧异地看了眼霍队,察觉出气氛不对后有些左右为难。
许瞳默默换了手套,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蹲在死者身边仔细地看。
丁陵活着的时候很漂亮, 但这一刻却并不能和漂亮画上等号。同样的手法,她的嘴角被缝在了脸颊上不说, 还被穿上了血色般红裙。
露在外边的大片肌肤苍白发青。
“死因初步判定为机械性窒息。”
许瞳目光落在丁陵的脖子上,那一圈痕迹很显眼。但那种痕迹又不是勒痕, 是勒痕的话, 致死的勒痕不会那么浅。
“应该是套的密封袋。”
刘叔在初步检查了之后叹了口气:“一层层的口袋套头上就形成密闭的环境, 一点点的缺氧引发窒息死亡。”
过程比直接勒死还要痛苦漫长。
许瞳觉得自己更冷了。
当第一名死者出现在闹市区后,丁陵直接被放在了公园的长椅上。这里每到早晨来锻炼的老人特别多,哪怕是冬天, 也有人雷打不动6点多就来练剑。
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孙老太太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