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他们不会有事吧?”经过君惊澜的事情,云破晓有些瞻前顾后,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再出什么事情,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若是在发生点什么事情,她该怎么去面对,还有云家的血海深仇,她的生身母亲,也不知道老爹现在找到娘亲没有。
圣逸风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云破晓,没有具体的回答“若是有人能伤宫雪衣的话,他就不是宫雪衣了。”
云破晓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怎么不能了,她第一次遇到宫雪衣的时候,他还在被人追杀呢,为了活命,不惜拉她下水,可见宫雪衣也不是多厉害,只是后来回了中州,宫雪衣就一直压在她的头上了,无论是文斗还是武斗,她都不是对手,这点让她恨得牙痒痒,偏偏宫雪衣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若是做点什么事情让他觉得不如意,宫雪衣立马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好似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用幽怨又可怜巴拉的眼神凌迟她!
“晓晓,若是……”宫雪衣死了,你会怎么做?圣逸风很想问云破晓,宫雪衣在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当初君惊澜死的时候,你抱着君惊澜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伤心,宫雪衣那小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那眼底的受伤可是怎么都掩藏不住,只是当时伤心‘欲’绝的你,没能发现罢了,再次见到宫雪衣,你该拿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呢?
“若是什么?”云破晓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圣殿的那一幕,有些感触罢了。”圣逸风无意揭云破晓的伤疤,但是他必须提醒她,因为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伤心‘欲’绝,哪怕那个男人是为了救她而死,而以宫雪衣的骄傲,更加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从他疯狂屠杀君家人多的情况来看,宫雪衣都是恨毒了君家人,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君家人的身上。
云破晓沉默了,对于她来说,君惊澜是她过不去的坎,明明惊澜都开口让她离开圣殿了,若不是她一意孤行,又怎么会害死惊澜。
圣逸风看着心情有些低落的云破晓,有些头疼,这丫头定是只想到君惊澜去了,绝对把宫雪衣给忘到脑后去了,宫雪衣若是知道,定然得气得狂吐三升血!
落日城,宫雪衣绝美的容颜上是冰冷的淡漠,浑身的煞气就算是陆言都不敢靠近,从圣殿回来,主子就一直这样,好似谁都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看谁的眼神都好似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他们明明没有做什么让他不爽的事情啊,拔出君家在中州的势力时,他们也都尽了全力,怎么反而觉得主子的心情愈发的‘阴’沉了呢?
“钟离,你有没有觉得主子越来越不对劲了?”陆言狼狈的吞了吞口水,尤其是这次离开中州来讨伐君家时,皇上和皇后娘娘那泪眼朦胧的模样,看得他们都以为他们不是来送行的,而是来送终的,呸呸呸,陆言赶紧的将自己脑子中的想法给扔出去,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刮子,竟是‘乱’想,怎么可以诅咒自家主子呢!
陆佑劫伸手拎住步君彦,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阴’阳怪气的宫雪衣“喂,臭小子,那死小子怎么了,怎么一副谁都欠他钱的模样?”
步君彦看着如此模样的宫雪衣,身为情敌的他怎么可能不理解他的心情“他掉醋坛子里面爬不出来了。”
“嗯?”圣殿出事的时候,陆佑劫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办事,根本不知道,等到他回来,圣殿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而宫雪衣跟条疯狗似的,在中州逮住君家人就杀,管你无辜不无辜,反正只要是君家人一个不留!
“因为君家派人杀我‘女’儿的事情?”陆佑劫觉得不像。
“因为杀人的是君家的人,救人的也是君家的人,偏偏晓晓还因为救人的人伤心‘欲’绝,宫雪衣那小心眼的醋坛子,没有当场打翻,都是咬碎了一口钢牙了,亏得晓晓重伤被圣大人带走了,否则的话,晓晓都得被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