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地瓜酒还有一小盘花生“这饼真没少放油,我闻着还是肉馅的。”
牛大胆指了指那一小盘花生“就拿这下酒啊?”
“喝酒嘛,以酒为主,这不是还有肉饼吗?”随机马仁礼又从怀里掏出俩鸡蛋“还有俩咸蛋,你大的,我小的。”
牛大胆直接用牙咬开瓶盖,给马仁礼和自己倒了酒,接着剥起了鸡蛋。马仁礼有点惴惴不安,他是地主後代,看着自己的老爹被批逗,继而去世,这些年没少担惊受怕的。
小心的看了牛大胆一眼“牛社长,有什么烦心的事?”
牛大胆继续剥着鸡蛋“我给你说说乔月的事。”
“你和乔月有啥事?吵架了?”马仁礼睁大了眼。
“不是我和乔月,是刚才来的两位。和她们一起来的人相亲的对象就是乔月,我看乔月是有想法。”牛看着炕桌说着,又抬起头。
马仁礼一愣,低下了头“这和我没关系。”
牛大胆一瞪他“跟我装糊涂是吧,乔月当年是不是你没过门的媳妇?”
马仁礼举起碗“咱先喝酒。”
两人干了半碗,马仁礼把鸡蛋往炕桌上一扣,死死盯住牛大胆,喘着粗气“牛社长,牛大胆!你是想来羞辱我的?有句老话叫“士可杀不可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仁礼,我发现你小子听操蛋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乔月要走了。而且我还告诉你一声,你留不住乔月。”
“谁说我留不住乔月!”马仁礼气急。
牛大胆斜靠在墙上“她要愿意嫁给你早嫁了,她不愿意嫁给你!你不知道啥原因吗?”
“因为她水性杨花,忘恩负义。”马仁礼灌了口酒,目光呆滞“当年她在戏班里受苦是我把她救出来的,我知道她现在看不上我,怕和我扯上关系,可是我难受,难受啊!”
“你能看明白就行,来,喝!”牛大胆也举起碗。
小卫不知道屋里发生了啥事,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有啥想法。乔月不适合马仁礼,她是那种可以共富贵但不能共患难的人,好高骛远、落井下石还好吃懒做。
这些缺点对于傻柱可能没啥,因为傻柱家在往后的二十年里算是过得不错的那一小撮。但马仁礼就不行,身份太尴尬了,哋主阶级,在这个时期这个身份注定了过不好。虽然他很幸运,村里的人不歧视他还护着他,牛大胆虽然平时欺负他但是关键时刻也敢在前面扛着,但留着乔月在身边只能意味着背叛。
回到村东,门口只有何大清和马媒婆,“卧槽!这都一个多小时了,看来这回真没跑了。”小卫心里想着和何大清打了个招呼进屋偷听去了,就这么正大光明。
到了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这啥情况?
等我姥姥、姥爷去世了,我又被卖到了戏班,班主对我非打即骂,还想让我当他小老婆!后来我就逃跑了,遇上了马仁礼,他花言巧语想骗我跟他结婚,来到这才发现他是个哋主老财,我就坚决不同意。之后孑放了,可我无亲无故、无家可归、孤身一人哪也去不了,就留在这里了。”乔月眼里泛着泪光,边哭便向傻柱诉说着故事。
傻柱一听就火了“马仁礼那孙子在哪,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柱哥,你可千万别冲动,马仁礼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我现在就想有个家,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我怕你介意我的过往。”乔月拉住预要起身的傻柱。
“怎么会,我这么会介意的呢。放心,妹子!以后咱就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柱子握住乔月的手。
小卫有点起鸡皮疙瘩,出了门来到何大清身旁悄么地说“何叔,我看柱子哥是看上了,你做好准备。”
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何大清和媒婆说了一声,跟着媒婆去了院里。乔月很懂事,倒水、喊人都很得体。至于是真情还是演戏,小卫觉得都有。
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