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湄脸上抽动一二,似乎想起什么来,她深深吸口气,“你想要我怎么样?当日的事又不是我愿意,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救了你又有甚么益处,难道要我留下来和你一块被骑兵轮流□□吗!”
清漪目光动了动,她点了点头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姐姐也知道我会被骑兵□□啊。”
清湄嘴角抽搐一下,“当日我就算救了你,我们也是死路一条,与其两个人都是死,不如我先逃出去,好歹还能活一个人!”她像是给自己壮胆气似得,下颌高高抬起,“我们两个都死了,又有甚么好处!”
“所以我就活该留在那里,被人□□。妙,当真是妙。”清漪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两下,“姐姐说的真是好,若是当年洛阳名士清谈,姐姐应邀前去,一定能舌战群儒,拿下无耻冠军。”
清湄脸上涨得通红,她胸口上下起伏,喉咙一紧,“你现在活着不是么?既然活着你还来责怪我甚么!你如今有鲜卑人做靠山,没有半点事,还来责怪我,哪里来的道理!”
“问的真好,只要活着,还责怪你甚么……”清漪咬牙切齿,她从床上快步走下来,对着清湄的那张脸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些时日,慕容定一直让她吃肉奶,而且教她射箭,手劲比之前大了不少。
清湄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扇了个正着。清漪一口气扇了她三四下,清湄被打的头晕目眩,两颊通红,慌乱中伸出手来推她,结果脚下踩到地衣,身体一下失去平衡,重重跌落在地。
清漪看着地上捂住尾骨满脸红肿的清湄,神色冰冷,“现在我们两清了。”
说罢,她打开门走出去。这件事捂在她心里已经有段时间了,如同一颗种子下了土,迅速生根发芽,如今正好,把事全部了了。
慕容定站在外头,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见到她过来,“这么快,还以为你和她要说上好会呢。”
“不,几句话就行了,说明白一件事也不一定非要长篇大论。”清漪说完,和他一样靠在柱子上,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
“我再给你解解气吧。”慕容定说着,冲她露出恶劣的一笑。
“别。”清漪抓住他的手,“姐妹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不要再加其他的了。”
慕容定望见她眼下□□还没遮好的红肿,眼底一深,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到怀里来,背对着清漪,他对站在那里的亲兵使了个眼色,亲兵立即冲他一抱拳,轻手轻脚去了。
“要见她的时候,就‘请将军帮忙’,解决了就‘姐妹之间的恩怨’,这话一套套的,嗯?”他捏起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抬起脸来,红唇上没有涂抹半点胭脂,可在日光下散发着淡淡润泽的光晕。他俯首下去,要吻住这两片柔唇。
蒙上唇间的不是柔柔樱唇,而是一双素手。
清漪侧过头,一脸难堪,“不要在这里。”
慕容定一愣,而后放声大笑,他一把将人抱起来,怀里人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他大步直接向外走去。
慕容定没有亲自和贺拔盛道别,而是派了个亲兵和他说明此事。贺拔盛知道慕容定脾气,也不生气,“好,他走就走了,免得留在这里馋人眼!”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在座男人的大笑。
赵焕还一脸患得患失,身旁的男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还在想六藏的女人呢,你小心你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亲自杀到洛阳,和你算账!”
赵焕虽然是汉人,但娶了一个鲜卑女子为妻,鲜卑女子多彪悍,所以才来这么一句调侃。
“她才舍不得和我算账呢。”赵焕说着,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定拥着清漪直接打马回了家,家里韩氏还没有回来,回来路上,他看到杨隐之比以前高大瘦削了不少,“你这样子已经可以去练射弓了,”
十二岁的男孩子,已经开始抽条,假以时日,能长得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