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傅明徽仔细想想,觉得辛庄说的有道理,“辛庄,你现在马上去查,有没有人留意到这个徐默默的长相,只要确定了她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找到她在哪就是迟早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不起眼的消息,傅明徽都会把它当做是一个希望。
挂了电话,傅明徽取出徐默默临走前穿的睡衣,把它摆放在床上,手指不断摩挲着。
那是一条纯白色的棉质睡裙,是徐默默偏爱的材质和款式。
他曾笑她,有那么多性感妩媚的睡裙不穿,偏偏喜欢那种超市款的睡衣,既老套又保守。
他还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徐默默只是腼腆一笑,直说睡觉穿着舒服就行。
他当时怎么回答这话的?对了,他当时直接把她扔到床上,边对她动手动脚,边笑着说什么都不穿最舒服。
这些年,自傅氏集团经历过那次危机之后,傅氏发展的越来越好,有不少人见他对霍斯媛没有意思,便送来女人讨好他。
结果他宁愿被人说不行,也不曾碰那些女人一根手指头。
在傅明徽看来,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都让他作呕,更别提她们连徐默默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了。
他是徐默默一个人的,这个想法如同他对徐默默的执念一般,早就刻进了他骨子里,让他不自觉就为徐默默守身如玉起来。
傅明徽只要每次想到徐默默,都会取出这套睡衣,摸着每一寸布料,四年下来,睡衣都被摸的起了毛边,看着就像一直被人穿旧了似的。
“默默,不要再躲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为什么你那么狠心,就是不肯回来看我一眼呢?”
对着一套睡衣说情话,在傅明徽以前看来,是无比傻气的行为。
可直到想念深入骨髓的如今,傅明徽才知道,睹物思人不过是一种发泄念想的方式,到最后他那颗心依旧被思念折磨着。
“默默,如果你真的回来了,可不可以来看看我?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默默,默默,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他脑内最深的烙印,这辈子都去除不掉,成为他一生的魔障。
可既然是她,他就算为她入了魔,那又怎样!
“他一直相信你没有死。”
“你不知道,这些年他从没放弃过找你。”
“如果你原谅不了他,那么你就跟他说清楚,算是放过他也放了你自己!”
……
“麻麻,麻麻!”
徐默默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呆了,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小葡萄正扯着自己的衣摆叫她。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徐默默弯下腰,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啦?”揽住小葡萄肉滚滚的身子,徐默默笑着问她。
小葡萄乖巧地依偎在徐默默怀里,手里高举着一张画。
“麻麻,你看!小葡萄画的哦!”小葡萄一脸得意,红扑扑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格外可爱。
徐默默接过她手里的蜡笔画,上面画着三个小人,其中两个一看就是她和小葡萄。
“麻麻。”小葡萄指着画解释,“小葡萄。”
小葡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说话会抓重点,就连学东西都很快,加上她的乖巧和懂事,几乎没有人不喜欢。
在法国的时候,徐默默见小葡萄很喜欢画画,还特意找了个老师教她。
那个老师就曾夸过小葡萄,说她的画虽然笔法稚嫩,但却比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都画的要好。
因为小葡萄的观察力很强,画出的人物一看就知道是谁,为此,老师还建议徐默默应该多培养小葡萄这方面的兴趣。
徐默默对小葡萄,一向是鼓励教育,况且小葡萄这幅画的确画的不错。
“小葡萄越来越厉害了,把麻麻画的真漂亮!”亲着女儿的小脸蛋,徐默默指着第三个小人,“这是谁?磊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