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
“就是。”刺青男人委屈道:“我们律哥平时万事好商量,只有对卿姐才这么小气,玩笑都不能开了。”
关律伸手把烟头朝他弹过去,“快滚!”
嗷呜!被骂的手下人不敢还嘴,悻悻离开。
“阿律。”莲姑走到露台前,瞥见正在热舞的邵卿,微微一笑,“你今天心情不好,场子里有什么事吗?”
“没有。”关律又重新抽出根烟点上,随后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闷掉。
hoho——
舞池中慷慨激扬的尖叫声不衰,邵卿脱下高跟鞋,一只手拎着迈上楼梯。
“莲姑。”她走到关律身边,就着他的手,把他杯中的半杯红酒当水喝了,“渴死我了。”
“邵小姐。”莲姑如此称呼邵卿,并不随其他人唤她卿姐。
“玩的开心吗?”关律掌心贴在邵卿腰间,顺势将她揽入怀里。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在她发丝间轻蹭。
“这里的音响是不是该换了?”邵卿又倒了杯红酒干掉,脸颊红润透着光泽。
莲姑笑了笑,“我明天让人过来看看,这套音响确实用了段时间。”
“好。”邵卿点头,侧过脸看向关律,“我累了。”
她对他撒娇的时候,关律特别受用。他掐了手里的烟,拦腰把人抱起来,大步回到包厢。
莲姑眼见他们进去,抿唇一笑,同时也吩咐酒吧的服务员,不要轻易进去打扰,等他们叫人再去伺候。
这家酒吧包厢内隔音效果极好,邵卿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一边吃橘子一边抬起左腿,“这里捏捏,一天都穿高跟鞋脚跟都酸了。”
关律掌心托住她的左脚,拇指与食指轻轻按压她的脚踝,“昨天我在邵氏大楼外面遇见一个人。”
“谁呀?”邵卿半眯着眼睛,舒服享受的很。
“你妹妹。”
闻言,她咻的睁开眼睛,“她认出你了吗?”
“怎么可能?”关律撇撇嘴,“那年她才三岁,不可能还记得我。”
邵卿松口气,这会儿逐渐反应过来。她又重新躺回到沙发里,轻哼了声,“关律哥哥,二十多年过去了,你变的越来越帅喽!”
她的话语调侃,关律伸手把她拉起来,低头盯着她的眼睛,“卿卿,当年你为什么不指认我是绑匪?”
“为什么要指认?”邵卿掰开一瓣橘子塞进他的嘴里,说道:“那年我也才六岁好嘛,我害怕。”
“真的?”
“不然呢?”邵卿眨眨眼,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难道是关律哥哥长得太帅,我对绑匪一见钟情?!”
“呵……”
关律俯下身,将她整个人压回沙发里,“怎么个钟情法儿?让哥哥给你服务一回吧。”
“不要!”
邵卿笑着躲闪,伸手捂住他落下的亲吻,“关律你这个大流氓!你坏死了!”
“我哪里坏?”男人薄唇一下下吻在邵卿身体的敏感点上,含着她的耳垂轻咬,“说,你爱不爱我?”
“爱……”
邵卿气喘吁吁靠在他的怀里,挣脱不了他撒下的情网,“关律……关律……”
情动时,她那张小嘴总是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关律听的全身发紧,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卿卿,给我。”
他的手掌一寸寸往下,邵卿整个人瞬间清醒。
“不可以!”
邵卿猛然推开他的手,原本染满*的眼眸清澈冷冽。她直勾勾望着覆在身上的男人,回答的不带一丝感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层膜,我要留给我的老公。”
“膜?”关律额头两边的青筋凸起,“做个手术又不难,我给你找最好的医院。”
“不行!”
邵卿拢紧身上的衣服,起身避开他,沉声道:“假的终归是假的,我不能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