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医所言极是!”
另一名吴神医不屑的道:“治病救人,何其慎重严肃,似你这般潦草粗糙,除了草菅人命,老夫想不出别的结果。”
又有黄神医,连连冷笑:“我等均为九火王都赫赫有名之医者,参研此道过百年,一生炼丹制药,治病救人。苏老家主之怪疾,人人束手无策,平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你随意瞧了两眼,就号称找到医法,何其荒谬可笑!”
其他神医,纷纷附和。
连他们都只能放弃治疗的怪病,这样一个少年小儿,也敢号称治得了?
众名医都被深深冒犯到了。
他怎么配?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萧玄天淡然道:“尔等孤陋寡闻,也就罢了。这般不知羞耻,自以为是,叫人笑话。”
吴神医大怒,厉声道:“我等孤陋寡闻,不知羞耻?小子,只凭你这句话,老夫平生所救之过万人,唾沫星子便能淹死你!”
须发洁白的宋神医,更是勃然大怒。
他豁然起身,双目中满是愤怒之色,直视着萧玄天,喝道:“老夫宋哲,人送外号宋妙手,浸淫医道四百六十余年,九火王都数亿之众提起我,谁不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宋神医?”
说着,他跨前一步,再喝道:“我宋妙手师从西极道域一代神医‘阎王敌’大师,在他老人家座下聆听教诲整整一百三十年,师尊西归之前,曾告知众人,他一身医道,我已得九成真传,未来青出于蓝,也是大有希望!”
“我宋妙手,平生精研医典一百八十部,药典四百六十余,天下医典,至少一半皆在我心,我著作的《宋哲医道》,在整个中土大地,都广受追捧,不知多少医者细细钻研。”
“我宋妙手诊治的病人,何止十万,多少人因我恢复健康,感恩戴德……”
“我平生所见之怪疾,成百上千,多少赫赫有名的医师束手无策的怪病,到我这里药到病除……”
他须发皆扬,每怒喝一番,便向萧玄天逼近一步。
到他吼完,恰好八步。
已经欺身至萧玄天三尺之内。
这一番长篇大论,听的堂内数十人,人人肃然起敬。
“宋神医能有今日之名望,实在是他老人家的医道超神入圣,折服天下。”
“那小子算什么东西,也敢这般质疑宋神医?”
苏胥引等人,惊叹之余,看向萧玄天的目光,愈发不屑。
吴神医深深躬身,诚恳的道:“宋师若是不说,晚生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您在医道的累累硕果,今日闻之,令人高山仰止!”
黄神医也抱拳行礼,正色道:“在宋师的成就跟前,黄某实在不值一提,日后还要向宋师多多请益。”
众位神医,齐齐致敬。
很显然,宋妙手所提及的这一番丰功伟绩,连身为同行的他们,都被折服。
“好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若非被这无知狂徒逼迫,老朽也不会说出来。”
宋妙手面露得色,摆了摆手,接着以居高临下的目光,厉斥道:“我宋妙手一生心血,都在医道!你竟敢说我孤陋寡闻,不知羞耻?”
他声色俱厉,如猛兽欲要吃人,气焰滔天。
周围之众,无人不服。
萧玄天漫不经心的瞧了他一眼,傲然道:“是又如何?”
吴神医厉斥道:“小儿,你好大的胆子!”
黄神医怒发冲冠,厉喝道:“好一个无知无耻之徒!”
“哈哈哈……”
宋妙手怒极反笑,大袖一挥,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冷淡的道:“夏虫不可语冰,我等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何须争这长短?他又岂有和我等,同堂论医的资格?越与他争辩,越叫人轻看自己罢了。”
“正是,这小子算什么东西,配和我们辩论医道?”
“和这种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