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手伸进被子里,他还没反应过来,裤裆那处就被嗡嗡嗡的小东西震了个朝天响,裴邺坤像龙虾似的往后撅,从床上跳起。
“我日,搞偷袭啊!”
妈的,震得他的蛋都要飞起来了。
李蔓关掉跳蛋,嘴角挂着浅笑,抬起眼皮看他,裴邺坤贴在墙上,身下早已一柱擎天。
她说:“这东西男人也受用啊。”
裴邺坤愣是没反应过来,裤裆里那玩意上还残留着酥麻麻的快感,等火气降下些他转转手腕,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他妈的,老子今天不好好治治你,还学会伸爪子挠人了!”口吻凶恶,却难掩宠溺的味道。
他扑过来,一把抱住李蔓,手臂从小腿后穿过,腾空抱起人往床上一抛,拎起她腰,扬手就是一顿打。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听话,打几下记住了。”
这个女人,看起来清清淡淡,骨子里的那倔劲才叫厉害,哪这么轻易甘愿做个软到没脾气的人。
从小欺负了她以后哪次她不想着报仇搞点小动作。
他打的轻,不疼,也就是玩点情趣。
李蔓笑说:“七点四十了,我得走了。”
裴邺坤从后抱住她拉她起来,双手牢牢钳制在她腰间,问道:“以后还敢不敢挑衅你男人的权威了?”
“不敢了。”
她就成全一下他男人的自尊心。
“还用美人计,我说怎么大清早不嫌我嘴巴臭献上热吻,女人心机就是重。”
李蔓扭头亲了他一下,顺带扒他的手,说道:“我真的要走了,你自己处理早餐问题。”
不管怎么说,这个吻让他挺乐,裴邺坤抱起她一路护送到门口,给她拿鞋。
......
八点的阳光已经十分刺眼,停放自行车的走廊上方爬满紫藤花,花期即将到尾,这块地终于不再弥漫着略有刺鼻的香味,只是有些还没完全开败,地上落花扫不完,小小的花瓣卷着枯萎泛黄的边缘,风一吹,不知飘向哪里。
吴巧早上起晚了,爬步行迟到,骑上母亲的自行车来的,她高中三年没骑过几次车,但也遵守学校的规定,将车尾和车头整齐的与别辆车靠齐停放。
刚一转身就对上好几号人,带头的是胡静。
一阵风刮过,树叶唰唰的响,胡静高挑的马尾也扬了起来。
吴巧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瓜葛或者冲突,她绕开她们走,可是人家就是来堵她的。
有钱有势的美女在学校总是风云人物,边上路过的学生看几眼就走了,谁也不多管闲事。
但大庭广众,还会有老师路过,胡静也不敢,说:“你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几个人推推囔囔把吴巧带走一楼的空画室,这间画室是用来杂物的,多余的桌椅板凳画架之类的东西,平常没有人进,推开门一股木头的淡淡霉味,空气闷热浑浊。
吴巧站在靠门口的地方,她不愿往里走,胡静却戳着她肩膀把她往里逼,门被关上,她的姐妹守在门口。
胡静双手抱臂,说:“那天晚上帮你的那个混混是谁啊?你后来是不是告诉老师了?”
吴巧只回答后半个问题:“没有。”
“你没告诉?没告诉老师有千里眼顺风耳知道我们打架的事情?”
吴巧想到李蔓,可她告诉过她,她不会告诉陈玉或者班主任,她还是相信李蔓的。
吴巧说:“我不知道。”
胡静不知道,那天晚上,有个老师正好开车路过,在十字路被红灯拦住,恰巧看到这一幕,后来微信上告诉了她班主任,周五晚上班主任就打她父母电话说明情况,随后胡静被教育一顿,家境富裕但父母管教还是严厉的。
她左思右想,认定是吴巧去告状的,即使她性格懦弱,但初中时不就被她背后插了一刀吗,现在告个状又算什么。
胡静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