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起身去开门,来人是江越爸,看到北雨,忧心忡忡道:“小雨啊,江越这两天在干嘛呢?今天说回来吃饭的,到现在都每个影儿,电话又没人接。”
北雨咦了一声:“江越没回来吗?我说怎么没来我们家呢!他这几天好像有什么事挺忙的,每天都回得很晚,问他干什么,也没告诉我。放心吧江厂长,他这么大个人了,不会有事的。”
江厂长叹了口气:“他前段日子说看中了一套房子想买,手上还差点钱,问我和你姨要钱,我们就把存折都给了他,这两天问他房子的事,他总是支支吾吾。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
北雨微微错愕:“你们不是都把结婚房子给他准备了么?怎么他还要买房,而且我都没听他说啊?”
江父大惊失色:“他买房没告诉你?”说着焦急地跺跺脚,“这死孩子不会是真得干了什么坏事吧?”
北雨道:“江厂长你别太担心,我看着江越呢,他一不赌二不嫖的,干不了什么坏事的。估计现在还没回来,是有事去了,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朋友挺多的。”
江父点头:“希望是吧,反正他要是联系你,你告诉他让他赶紧回来。”
北雨嗯了一声:“行!”
送走了江父,她心里却开始犯嘀咕,因为她想起来,前段日子,江越跟她提过,李柔家里生意出了大问题。
这傻子不会骗了他爹妈的养老钱,去帮助李柔家了吧
也不想想当初李柔那对势利眼父母,见他是初中体育老师,如何棒打鸳鸯的?
回程的路上,北雨越想越不对劲,给江越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
沈洛觉察她的担心,问:“江越是出了什么事吗?”
北雨摇头:“我不确定,不过我怀疑这货是有事瞒我。”
自从李柔因为父母的阻拦离开江越之后,她对李柔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她一直记得那段时间江越整天喝得烂醉的鬼样子。这两年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又勾搭上,而且李柔还是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虽然那未婚夫是她父母的旨意。
大约是听说她过得不好,江越三天两头偷偷摸摸去见她安慰她。
北雨愈加对李柔心有不爽,对江越恨铁不成钢。
如今李家生意出了大问题,若是江越真拿钱而且还有江父江母的钱去帮他们,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洛道:“江越这个人心地很好很仗义,我觉得他做事一定会有他的道理的。”
他想起那年刚刚到二中,有一回回宿舍,在路上遇到几个找茬的不良少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江越,将那几人给赶走了。
在他十七岁之前的人生中,尤其是在校园里,所遇到的善意微乎其微,那是他第一次对活了十七年却仍旧陌生的世界,多了另外一份认知。
北雨龇牙咧嘴:“他知道个鬼!要是他真拿他爸妈的钱救济他李柔,我饶不了他。”
回去后,北雨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到十点多,江越还没有回来。
她打他的电话,仍旧是无法接通。她不得不开始担忧。
沈洛洗完澡出来,问:“还没联系上?”
北雨皱眉点头。
正要去想办法联系认识李柔的人要号码,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她咦了一声接起,那头却是江越急切的声音:“小雨,你快给我借点钱,有急用。”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别管我在哪里,快给我把钱转过来。”
北雨深呼吸了口气:“好吧,你要多少?”
“一百万吧!”
“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雨你别问了,我真是有急用。”
“是不是因为李柔?我不会给你钱的,你赶紧给我回来!”
江越在那头急道:“小雨,我求你了。”
北雨道:“江越,我限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