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地道:“对不起,我生病一定影响到了你,我去帮你问问有没有空的帐篷,如果要花钱我付。”
安瑜皱着眉头,“不用抱歉,也没有影响到我。”
江星辰还是很歉疚,“裴宴同我说了,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我那么麻烦你还愿意照顾我,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越说越歉疚,又怕安瑜不想同他讲话,小模样可怜死了。
他这幅样子,像朵被风雨摧残了还是很漂亮的花,安瑜还恼着的情绪被抚平不少,不禁为江星辰开脱。
长得好,性向又是同性,能吸引到很多男人,也不是江星辰的错。
他要是长成江星辰这幅样子,说不定成了渣男。
“真的很谢谢你照顾我。”江星辰真挚地说着,“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我全力帮忙!”
江星辰注视着安瑜,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脸上,增添一种寂静的美好。
安瑜别过脸,“我没讨厌你。”
他说话声音很小,江星辰没有听见,帮着安瑜收拾东西,“东西多吗?我帮你带过去吧。”
看着江星辰为他忙碌的样子,想着以后很有可能享受不到和江星辰独处的时光,他后悔刚才冲动地与领队的说要换帐篷。
上午十点,江星辰感冒好了很多,山上却不能再呆下去了,裴宴打算带着江星辰回去。
他们收拾着行李时,山路的左侧边小路开上了三辆车,车上分别下来了三个男人,分别是苏琰、乐仪还有唐八彪。
苏琰和乐仪是收到了消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带生病的江星辰走。
唐八彪也是来接江星辰的,他终于想通了。
和安瑜想的一样,他也认为是那些男人瞧着江星辰漂亮脾气又好,想追江星辰,这一切和江星辰没有关系,他是无辜的。
唐八彪端着正宫的架势,冷眼瞧着另外两个人,都是群不自量力的家伙。
苏琰在律师界压根是个新手,顶多在学校有名气,至于乐仪,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江星辰肯定烦死了他们两个人,他要拯救江星辰与水火之中。
苏琰也看不爽乐仪和唐八彪两个人。
他觉得唐八彪有病不去看病实属病上加病没得救,乐仪天天喊着江星辰哥哥,像快狗皮膏药。
说起“哥哥”,苏琰脑子里想象着江星辰喊他“苏哥哥”的样子,一会儿一定叫江星辰喊他一声“哥哥”来听。
至于乐仪,那更是大大的不满,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专心致志等着他的辰哥哥坐上他的豪车。
裴宴领着江星辰出来的时候,见着外头一堆人围着一处地方,江星辰好奇地看过去,就见着三个人。
那三个人看见江星辰也都朝他走了过去。
三个人像比赛,谁也不肯落后与谁,最后竟然跑了起来。
众人察觉到周身刮过一阵风,一眨眼车边的三位帅哥全不见了。
乐仪是最先扑到江星辰怀里头的,“辰哥哥,我担心死你了!你怎么就感冒了呢?走,我带你去医院,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苏琰冒出话,“星辰可受不了你拽着他的重量。”
他背着身子蹲在江星辰面前,“我背你去我车上。”
那两个人抢在唐八彪面前说话,唐八彪明显不悦,随便招了下手:“江星辰,你过来。”又喊着安瑜过来,但安瑜像是没看见他,紧紧盯着江星辰。
裴宴见着,不动声色地靠在江星辰肩膀上,软弱无力地道:“星辰,你不能光看他们不关心我,我也是辛苦了一晚上最先来看你的。”
一连串的人看得江星辰头晕目眩,他都不明白自个一生病,怎么全都来了,还非要送他回去,他一个人可做不了那么多人的车子。
偏偏这时候安瑜走到他面前,太不对劲地挽留他,“你烧退了,再动来动去容易低烧反复,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