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都流血了……”
“我……”莫云旗咬了咬牙,附在战北捷耳边。
战北捷脚步定格在操场上,天气阴冷,只有耳侧女人那微弱的呼吸声,像个小猫一样,战北捷听了她的话,耳朵一红,扭头往回走!
姜熹本来还催促着燕殊出去看看,没想到这人又一绕了回来,这是搞得哪一出啊!
姜熹有些茫然,而燕殊也是错愕了好半天。
“这是怎么回事?”燕殊挑眉。
莫云旗脸色发白,气若游丝的趴在战北捷肩上。
这来回折腾,莫云旗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这个男人绝对是来克自己的,自从过来之后,没有一天消停的,几乎每天都是高强度的训练,还得忍受他的唾沫星子,这人牙缝是有多大,训人都唾沫横飞的。
这生个病,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又被他从床上拖起来,折腾个半死。
莫云旗就是现在没有力气,这要是有了力气,一定要质问他,是不是为了之前把他摔倒的事情,现在公报私仇!
“怎么回事?”姜熹披着外套,跟着燕殊下楼。
“没什么事,你们快上去吧,不早了,回去睡觉吧!”战北捷将莫云旗放到床上,就催促着两个人上楼。
燕殊和姜熹对视一眼,扭头往楼上走,这搞什么鬼啊。
战北捷关上门,扭头看了看莫云旗,莫云旗已经被烧得五迷三道了,整个人晕到不行,眼前的事物都是重影的,她伸手去摸手边的水杯,“哐啷——”搪瓷杯落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给你倒水!”战北捷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有些无奈的去给她倒了杯水,将水杯往桌子上一扣,“喝吧!”
莫云旗咬牙,心里暗忖!
活该你找不到对象。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她双手撑着床,艰难的爬起来,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喉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她颓然的靠在床头,而此刻战北捷手机响了,他站在床头接着电话。
“喂——”
“你干嘛呢,刚刚打电话也不接。”沈廷煊此刻坐在阳台上,沐浴着阳光,海风吹来,带了一股湿潮的味道,端着咖啡,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什么声?你那边下雨了么?”
“嗯。”战北捷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疲惫,“你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沈廷煊伸手细细研磨着杯子上的图案。“你那边如何?听干爹说,给你介绍了不少姑娘,今年能不能给我带个嫂子回来啊。”
“狗屁,我现在忙着呢!”
“咳咳……”莫云旗咳嗽了两声。
沈廷煊咖啡含在嘴中,停顿了半晌才咽下去,“老战,不错啊,房间里有姑娘?”
“我一个手下,行了,回头我在和你说。”
沈廷煊一笑,随即将电话搁置。
战北捷扭头看了一眼莫云旗,“你怎么样?”
“还行!”
“那你就在这里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战北捷说完就像一阵风一般的离开了,只有一股冷风从门缝穿过,让莫云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活该打光棍,还是千年老光棍!”
F国
楚濛的车子已经停在了721纪念馆的门口,这里建成的时候,他还到这边来剪彩,当时来得匆忙,而且这边的气氛着实让人觉得压抑,他并未进入,此刻站在这里,百感交集。
“大公子,您怎么有空过来?”馆长接到消息,立刻迎了出来。
“我随便看看,你忙你的!”
“有事您随时叫我!”
楚濛抬脚往里面走,这会儿纪念馆内的人不多,纪念馆呈天井式的,一进去,就可以看见一个巨大的飞机残骸,经过加工,被保留在了中间,顶部的玻璃窗将残骸照亮,前面就是一个指示牌,楚濛按照指示牌,来到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