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燕持怒喝一声,她的心脏现在还跳得很快。
“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让你们随意打发的少年了!”燕持冷笑,“以前可以哄骗,现在这一招不管用了,所以开始用强了?你们家可以啊!”
“燕持,你别胡说!”
“那这两个人是做什么的!”燕持伸手薅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你们给我解释一下啊!”
“我们就是想要请她回来吃顿饭而已!”
“吃顿饭,这么大排场,你们叶家真是气派,今天我把这话撂下了,叶繁夏若是出了什么事,以前是把你们赶出京都,这一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果然是你!”叶纪昌咬牙。
“是我!”燕殊靠在门上,神情闲适慵懒,那双眸子凶猛危险,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
“燕殊!”
“是你们家急功近利站错队,难不成怪我?”燕殊双手一摊。
“你……”
而此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叶楚佩之前接了电话,就知道叶繁夏一旦失踪,定然会出事,这才带了沈家人来救火。
“乓乓乓——开门,开门!”
“楚佩——”李嘉言一听是自己大女儿的声音,眸子掠过一丝亮光。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管用。”燕殊直接打开门,叶楚佩这手差点打在燕殊身上,燕殊神情冷峻,一想到那日慈善晚会的事,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燕殊直接将门合上,自己挡在门口。
男人身材颀长,面色冷峻肃杀,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和他一起来的还是有一个男人,模样端正,浓眉大眼,或许是身体不好的缘故,他周身特别白,人很瘦,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而他伸手握住叶楚佩的手,似乎在无形中给她力量,而他们身后站着沈廷煊,沈廷煊冲着燕殊耸了耸肩,并不打算上前。
“小殊!”
“沈大哥!”燕殊笑着靠在门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燕持在里面?”沈余祐的嘴唇很白,没有一丝血色。
里面忽然传来巨大的声响,沈余祐身子一抖。
“里面场面很残暴,沈大哥还是别掺和比较好。”
“燕殊,你是个军人,你这么做是助纣为虐!”
“嗯哼——我以为我在为民除害!”
“让我进去,叶繁夏的事请我们可以好好说!”沈余祐说着就要穿进去,燕殊直接伸手挡在他面前,“你……”
“沈大哥,这事儿我劝你最好别掺和,叶楚佩,你有没有脑子!”
“你来我们家闹事,还说我没脑子?”叶楚佩忧心忡忡,因为她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以后是要嫁入沈家的,你现在把沈大哥带过来,让我们两家交恶,你觉得这事儿若是被沈爷爷他们知道,你还能嫁得过去么,再过一段时间,你就是沈家人了,凡事别总是为你们叶家着想,你得多想想沈家,毕竟这才是你今后的依仗。”
叶楚佩一愣。
“沈大哥,这事儿和你无关,你现在还不是叶家的女婿,也没资格管这事儿!”
沈余祐被他噎得半天没说出话。
而里面的燕持倒也没把这几个人如何,他只是环顾四周,叶老爷子喜好收集古玩字画,这他一边走一边将墙上的字画扯落,这一不小心就扯破了,这些字画很多都价值千万,疼得叶纪昌直跺脚。
“燕持,叶繁夏真的不在这里,你就是在这边等着也没用!”
“是么!”燕持随手将一侧的青花瓷瓶打落,那近百万的瓷瓶落地碎成了一片残渣。
叶老太太直接走过去,拿着拐杖指着燕持,“燕持,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好啊,报警啊,你们派人绑架叶繁夏,对她人身安全构成了严重的威胁,胁迫恐吓,故意伤人,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罪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