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做了什么事情,被他知晓了,惹得他大怒至此。思及前些日子俩人的谈话,徐笙隐隐猜测到,估计是与仿造她写信之事有关。
竟然又是风轻,她怎会有如此能耐?
按理说,王府马场一事做手脚,风轻还能买通人做事,可是那仿造信的事情,又专门暴露让虞臻看见,便不是她一介后宅女子所能触及的了。
看到徐笙若有所思的模样,坐在下手的虞伯便道:“今日时候不早了,老奴便不打扰王妃歇息了。”
徐笙回神:“我让人送送你。”
虞伯起身没有拒绝,临出门的时候道:“听流殇那小子说,马场的事情有了头绪,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
徐笙一愣,转而笑起来:“有劳虞管家告知了。”
再说承明院这边,虞臻带着护卫等人涌进院子的时候,风轻正坐在榻上,为琛儿做小衣服。
听到外面哗啦啦的脚步声,风轻神情一愣,手指一颤便将针戳到了自己的指尖上。
“姑娘,王爷来了,说是有事情寻您,请您去庭院里。”伺候风轻的婢女怯生生走进来,向风轻禀报。
风轻听到外面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她的幻觉。她抓紧手里的衣服,看着那婢女道:“王爷还带了旁人吗?为何我听到外面刚才那么热闹,转眼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这婢女是虞伯分来伺候她的,与她并不是同一条心,平日里做事一板一眼,着实让风轻气得牙痒痒。
便见婢女答道:“姑娘出去便知晓了。”
风轻脸色变得难看,仿佛在思索什么似的
“姑娘,您快出去吧!别让王爷久等了。”那婢女催促到。
风这才松开手里的小衣服,整理整理裙摆,冷冷道:“走吧!”
一出门,风轻便看到虞臻负手而立,站在空旷的庭院里,浑身弥漫着肃杀的气息。两旁分列了两排护卫,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仿佛随时就会得令上来将她拿下。
刺骨的寒风刮过,风轻脸上的肌肤被割的生疼。
“表哥这是何意?”她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苍白,紧紧盯着虞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虞臻回过头,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表哥,我到底是哪里不对,能劳烦你不打一声招呼,让府里的护卫闯进我的院子里?”风轻又问,眼眶里迅速弥漫起雾气,泫然若泣的看着虞臻。
若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必定会忙上前哄她,不让她落泪。
可是虞臻仍旧面无表情,甚至是在看到她那副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流殇告诉她!”他冷冷一甩衣袖。
“是。”流殇上前,拱手应到。
紧接着他看了一眼风轻,开口到:“风姑娘,七月马场惊马一事已有结果,据属下所查,此事背后主谋正是姑娘你。并且属下还查到,那名自尽的小厮曾经受过您的恩惠。”
“你胡说写什么!”风轻猛然回神,呵斥到。
“我不过一介孤女,借住在王府,名不正言不顺,哪里能指使的了旁人?表哥您问问这府里的婢女,我能驱使的动他们哪一个?”
“红姑已经招认。”流殇道。
风轻眼神一闪,他们怎么会知道红姑,难道真的被表哥察觉到了那支暗卫的存在了?
不,她坚决不能承认。
于是便见风轻做出一副高贵不容侵犯的模样,厉声喝到:“一派胡言,我连红姑是谁都不知晓!”
“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恶毒的事情呢?王妃我也唤一声嫂子,怎么可能去加害于她呢?”
“风姑娘,一切证据确凿。”流殇面无表情到。
“混账东西,我虽然现在无人依靠,但绝不容许你胡言乱语,往我身上泼脏水!”风轻猛地回头呵斥住流殇,待他不再开口后,才又转过头对虞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