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反应不快的,下一秒就会被钉在木板上,要知道上面的铁钉可都是一指长的大铁钉,三十米远的惯性力道足以让人重伤死亡。
窦湛看着完成的陷阱,拍了拍夜砚的肩膀:“这陷阱设计的不错,以前经常做这个?”
夜砚荣宠不惊又平易近人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家住在山脚,以前经常跟着爷爷去山上打猎,就是做一些简便的机关猎捕动物的,所以对这方面有些研究。”
季幽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夜砚的表情,发现他不仅好相处,心思灵活,言语清晰利落,还带着几分这个年纪少有的稳重。
窦湛也发现了,虽然说这小子没什么武艺,不过重在心性不错,是个可塑之才,或许最后可以往文职发展……
阮墨见窦湛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夜砚的身上,抿了抿唇,敛下眼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沉默的站在一旁。
星初则百无聊赖的看向对面架子上的一排排酒坛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白,眼底却满是厌恶的说。
“这些人简直是变态,每天晚上杀人不说,竟然还有心思喝酒!”
旁边在地上坐着恢复身体的几个新兵听言,脸色有些发白的道:“这里不见天日,我们也是根据那每隔一段时间传出的惨叫推算时间过活的,大概也有七八天了,那群人每晚都会从牢房里抓几个新兵出去折磨。”
“虽然我们在牢房里什么都看不到,不过那一阵阵的凄厉惨叫却告诉我们那些新兵都在受着非人的折磨,而且那些新兵被带出去后都没有一个能够回来的,只怕都被杀了……”
几人听言,视线全都下意识的放在了那张暗红的木桌以及染血的大木桶上,总觉得那木桶里装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几人沉默间,门外依稀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众人顿时身躯紧绷,第一个反应就是竟然被那个绝滟美丽的少年猜对了!
窦湛冲着地上坐着恢复身体的新兵无声的挥挥手,示意他们靠边,以防一会儿被伤到,夜砚和阮墨则谨慎的盯着那两道铁门,等待着时机。
星初则和季君月站在一起,看起来虽然挺大胆的,可是那握着匕首的手却紧的泛白,足可见他的紧张。
所有人当中唯独季君月最平静最悠闲,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唇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意,那乖张狂妄的模样让正好转眸看她的窦湛看得一愣。
是年少轻狂不知道害怕?还是他根本就有不害怕的资本?
窦湛心中闪过一抹疑惑,不自觉的就对这个气质不凡又透着几分高深莫测的少年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