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侯爷替民女保守这个秘密。”拓跋琳琅道。
“本侯无暇顾及你们的事。”昌义候淡然道。
气氛突然宁静,拓跋琳琅不知该做什么,靠着树枝,摘下一片叶子,信手折叠。
“你要帮瑾王,不会那么容易。”昌义候又开口道,“不过有你在,他也省了不少事,就像今天,即使本侯不指证茗春暗害,你的那把琴自然也会让他其他的夫人弹奏,照样会让人看到瑾王府的人下手。安王选择了你,无非是想把琴庄也拉下水罢了。”
“安王这次决定在京城多呆些时日,是否就是为了全力对付瑾王?”拓跋琳琅问。
“瑾王是我们西门家人的眼中钉,即使本侯也是想除之而后快。”昌义候说的很直白。
“那是以后的事了,或许瑾王连信安二王的关都过不了呢。”拓跋琳琅悻悻的笑笑。
“咦?到底哪儿去了?”树下,是琴静清脆的声音,看来是在寻拓跋琳琅。
拓跋琳琅轻轻拨开一丛树叶,见琴静朝远处寻去,方朝昌义候致意,跳下了树,朝走远的琴静叫道,“小静!”
琴静回头,跑了回来,“你去哪儿了?哥哥说你好像身体不适,让我来看看。一下找不到人影了。”
琴泽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吗?
拓跋琳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笑,“大厅里人多热闹,一下不适应,头疼,想出来透透气,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