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碰撞,后院自然保持安宁的顺序。遵守不遵守单子上的规矩,只要瑾王一句话而已,严厉执行起来,你在不在也就无所谓了。”琴泽道。
也就是瑾王能有这么一份古怪的单子,平衡每一个夫人的行为。其他的哪个府里,不都是得宠者为上?
看到空荡荡的马车里载着一把琴回来,凌瑾泫冷着脸没说话。
而拓跋琳琅住在琴庄,多日来第一次放松了一些,好歹不用担心自己哪里会露了馅儿,让精明的凌瑾泫给识破。
本以为自己的准备工作做的万无一失,谁知凌瑾泫连个影子也认得那么清楚,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拓跋琳琅躺在床榻上,一一扳着手指。
其实天鸢族有一种神奇的法术,是可以卜算未来的。
但是,拓跋琳琅从来没给自己或者与自己有关的人算过。
她认为,如果都算明白了,人活着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她宁可茫然无知的走完此生,哪怕是平静如水还是惊心动魄,活着就要充满未知数,才可以活的实在。
最终,拓跋琳琅紧握拳头,拉伸被子蒙头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窗外的争执声。
拓跋琳琅好奇的起身,披了件衣服,开门,循声而去。
只见凌瑾泫与琴泽站在皓月之下,讨论着什么。
突然,凌瑾泫朝拓跋琳琅走来。
他看到自己了。
拓跋琳琅一个激灵,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地上月光中映出的修长的影子。
莫不是他又执着于自己的身影?
“才几天而已,就不想在王府做事了?”凌瑾泫站在拓跋琳琅面前,冰冷的语气比充满冷意的夜还要袭人。
拓跋琳琅不由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