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管?”
“二哥,什么意思啊,你在说甚么?”
盛珣咧嘴,“不阴不阳的,我二嫂不要你了?干嘛,跟我发甚么脾气?”
萧惠卿阴凉凉的,“我再说一遍,她是我萧家的人,不用你们管。”
盛珣唉声叹气,“二哥,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正好,萧大哥也在,还有盛七、盛二都在,你去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嘛?”
“她伤一根汗毛,我叫你们还回来。”
“二哥,你究竟在说甚么?我二嫂怎么了,她和你吵架了?”
萧惠卿一手指点在盛珣身上,冷声道:“盛家狗拿耗子,多余。”
陆鸱吻醒来在一艘游轮上,两个男人站起来,“陆小姐醒了?那就办正事吧,大家时间都很宝贵,也不废话了。”
陆鸱吻穿着赴宴的抹胸短裙,男人将她裙子一撩,“别装了,陆小姐也不是甚么清白人,和人出轨,还装甚么独处的小姑子?”
“甚么意思?”
男人将一张照片丢在陆鸱吻脸上,“陆小姐,你好大的胆子,当我们家都是盲的,你大白天的和人通.奸,你还不拉窗帘?”
照片正是一个月前,萧九龄与陆鸱吻在墙角接吻的那一张,陆鸱吻看那人,“你们跟踪萧九龄,他知道吗?”
“做了就不要怕人说,陆小姐,你有胆子勾引我家姑爷,没胆子承认?”
“你家姑爷?叫你家姑爷出来,看是不是我勾引他?”
男人怪笑,“来不及了,陆小姐谁也见不着,你也就只能见见我们兄弟了。”
男人扯下皮带,拉了陆鸱吻的腿,还装模作样怪叫一声,“哎呀,陆小姐,得罪了!您能回去可不要和我们计较,如果您还能活着回去的话。哦,听说您小时候溺过水,所以不会游泳是吧?啧啧,这是公海,您还能活吗?”
“啊!”
男人已经穿透了陆鸱吻的身体,男人动了半刻,将陆鸱吻往床边一丢,“萧家公子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贱人!”
他看看旁边的男人,“你上不上,不上直接丢海里去,死鱼一样,连街边的鸡都不如。”
陆鸱吻看那一个男人,那男人一直坐着,眼睁睁看她被强.奸,这头他站起来,眼神像看一个死人一样。陆鸱吻嘴皮子动了动,无声求饶。
“算了,丢海里去吧。”
那男人不知是怜悯她还是根本不想上,总归将陆鸱吻的裙子给她拉正了,又在她前后绑了几辆单车,说:“过去都是要绑石头的,现在与时俱进,单车好,成本低,更轻便。挂着几辆车,也是上不来,还没石头那么重。”
他捏着陆鸱吻被反绑的手,“陆小姐,冤有头债有主,都是盛家的主意,你成了鬼,将来可不要来找我。”
游轮之上,男人将女人往海里一推,“去吧,看阎王爷收不收你。”
游轮直有三层楼那么高,男人这么一推,陆鸱吻迎着风,似乎依稀还能听到上头说:“搞谁不好,搞到盛家来了,七姑娘的妹妹,真他妈的倒霉......”
海风穿过,陆鸱吻重重砸进海里,她手腕上还绑着三辆单车,车子太重,拉着女人往下头沉。
陆鸱吻睁开眼睛,她手里还握着一枚刀片,这是那个推她入海的男人给她的,他说这是盛家的祸,她的命应该算在盛家身上。
陆鸱吻手被反捆着,方才那男人放了她一马,可这有什么用呢,这是公海呀,她不会游泳,她是不会游泳的。
女人先去割绑着单车的绳子,麻绳沾了水,割不断,她又去割自己的手,手上绳子只有一圈,割断这一圈,也就解脱了。
背对着自己,下手是没有准头的,她实在是累极了,再挣扎几下,恐怕就要沉到海底去了。
陆鸱吻心一横,照着手腕就是数刀,海里涌出鲜红的血来,绳子终于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