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她们都在为家中生意忙碌着。
这次来京城,既是借机探望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的金世文,也是让金玉儿好好地散散心放松放松的。
不过按照母亲洪氏的意思,应该是想要女儿在参加林媛婚礼的时候受受刺激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也难怪洪氏着急了,眼看着金玉儿就要二十岁了,却还没有定亲,连林媛都替她着急了。
想到这里,林媛不禁压低了声音问起了她以后的打算。
正给金世文夹菜的金玉儿不禁一愣,随即很是自然地摇摇头:“这种事,也不是我能说得准的,随缘吧!”
随缘!
林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都说随缘随缘,可是真的有那么多缘分等着你吗?
再说了,瞧金玉儿现在这万事皆轻生意最重的样子,就算是缘分来了,只怕也会被她错过吧!
唉!
摇头叹了口气,林媛决定还是不提这个问题了,不过打心眼儿里,她还是希望金玉儿不要给自己戴上这么重的枷锁,有时候适时地放纵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大家边吃边聊,直到夜快要深了才散了席。
林家的院子还算不小,林媛几个姐妹都是各自占着一个院子的,院子里还有东西厢房空着,安排一下还是可以住的开的。
桂枝嫂子一家自然是去了小河住着的那个院子,三婶子虽然有些糊涂了,但是来到了小河住的院子,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桂枝嫂子和林二栓也十分诧异,谁能想到自家的小姑娘居然还能住这么大这么漂亮的房子啊!
小河一个人住的院子,都比他们在林家坳的院子大了,而且身边还有人伺候呢!
留了三婶子跟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里,小河亲自带着桂枝嫂子一家人去了东厢房,还亲自动手给他们铺床。
“二叔,婶子,等我以后挣了钱,就在京城里给你们买个大房子,让你们也来京城里住,也有人伺候着!”
林二栓有些局促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听到侄女儿的话欣慰极了,憨憨地笑了起来。
桂枝嫂子一边嘱咐小石头儿不许乱动房间里的东西,一边笑着跟小河说道:“你呀,就算是有了钱也不能乱花,自己攒着,等以后成亲了都当成嫁妆。婶子没本事,能给你准备的嫁妆不多,主要还是靠你自己了。”
说到这里,桂枝嫂子有些惭愧地低了声音。
小河心中一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娘亲陈氏。
一个是亲娘,却拿走了银子不管自己。一个是婶子,却时时为自己着想,生怕对自己不够好。
唉,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想到这里,小河突然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陈氏的事跟桂枝嫂子说一说?
“婶子我有件……”
“娘,你瞧!这个小瓶子真好玩!”
小石头儿突然抱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兴奋地跑了过来,桂枝嫂子一瞧吓了一跳,赶紧从儿子手里抢走了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回到架子上。
小河的话被打断,便也笑了笑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了一边,走上前去将那瓷瓶拿下来塞给了小石头儿。
“婶子,这花瓶不值钱的,弟弟想玩就让他玩吧,不打紧。”
小石头儿嘿嘿一笑,抱着瓷瓶就跳上了床铺。
桂枝嫂子刚要将花瓶抢过来,再一瞧他竟然不脱鞋子就跳上了床,立即奔过来揪他的耳朵了。
“你这小兔崽子,娘在家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穿着鞋就往炕上跑,你瞧瞧,都把这雪白雪白的被子弄脏了!”
“啊啊啊,娘啊,疼,疼!”
桂枝嫂子大声训斥的声音,小石头儿装哭求饶的声音,林二栓闷声帮腔的声音,竟在这小小的东厢房里演奏了一场暌违已久的画面。
小河噗嗤一乐,唇角高高扬起,仿佛回到了林家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