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伯晖没懂她的梗。
“算了,不说了。”温顽接着吃了两块蛋糕,彻底填饱肚子才有空去问另外两人,“你们现在恢复了多少力气?”
“还要干嘛?”孙小乔的语气明显是不乐意。
“去祠堂,我们三个人都要去。”温顽打开窗户,孙小乔的房间在三楼,这栋别墅的挑高很厉害,从三楼望下去绝对能触发恐高症患者犯病。
蒋伯晖同意,看向孙小乔,“没错,这座玉像要放在你们祠堂,一定有原因,我得去研究一下。你也得和我们一起去,你是主人,我得叮嘱你几件事,绝对得把那些后患掐死在萌芽里,尤其不能像这次这样,莫名其妙把梦魔给放出来了,就因为一个小孩子摔碎它。”他现在都觉得这个原因不可思议。
封印,不是被人故意设计打破,而是被一个小孩摔碎?讲理不讲理?丢脸不丢脸?
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孙宅,是孙小乔的家,他早就开嘲讽了。
“好吧,我去。”孙小乔勉勉强强答应,又问温顽,“那你不休息,也一块吗?”
“废话,我是司机,我不带你们,你自己走着去啊?”温顽往床上一躺,“那你们去吧。”
“给我起床!”孙小乔立刻扑过去将温顽抓起来。
“起床就起床吧。”温顽毫不抵抗地爬起来,“正好我也要去看看魏释怎样了。”
“他被梦魔附身过,不会出事吧?”
“怎么可能,这个我可以打包票,他不会有事。”蒋伯晖笃定地说。
温顽阴阴地说:“我隐隐又看见了一块飘扬的旗帜。”
……
祠堂。
望着空空如也的院子,蒋伯晖目瞪口呆。
“魏释呢?”孙小乔问。
“魏释呢?”蒋伯晖也问。
“我问你呢!你刚才不是说,他不会有事吗?”孙小乔看他一眼。
“他不该出事呀!”蒋伯晖无法接受。
温顽和气地鼓掌:“flag呀flag,这就是flag的力量,你都搞起封印了,竟然还不相信玄学,活该要被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