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够她慢慢捣鼓。
没有雪晴,王韫也不大会弄,对着镜子怎么都觉得不满意,化来化去竟然捣鼓到了下午,午饭也是在屋子里用的。再弄下去,明天都不一定能弄得好了。
放下口脂,王韫又望了眼镜子里的人,不确定地想道,应该还不算难看吧。
镜中的人,胜在皮肤白,说不上多惊艳,但瞧着也称得上一句清丽。
衣服她不论如何都挑不出满意的了。想到现在是春天,王韫干脆就选了件杏色的裙子,也算是映衬着时节。
一番下来,暮色四合。
王韫对着镜子坐了一会儿,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不疾不徐,敲了两下,停顿了一会儿,见屋内没有回应,又慢慢地敲了两下。
王韫僵硬地坐在凳子上。
听声音都知道是荀桢了,她都能想象出他沉静从容地一双眼了。
她她她现在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只觉得脸上的妆容都让她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王韫心一横,从椅子上起身,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