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砍了些,许是怕我们去驾马去追那两兄弟,便偷偷拿着斧头砍坏了车轴,马车行驶了一会儿,车轴便从此处裂开。”
王韫:“她从哪里找到时机去砍车轴的?”
荀桢轻叹:“正是我们去找刘娣时,她生得好,我瞧着小二对她有些好感,若是随便编造个谎言换取短暂的时机,小二或许会同意了。”
“这痕迹又急又乱,正是在紧急的情况下做出的。”
王韫看着完全断裂的车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车坏了,他们被困在路中间,走了走不掉,回也回不去。
王韫简直想把女人拖回来打一顿。
荀桢不答,而是望向车夫,温言问他,“可能修好?”
车夫叹气,“现在在这个地方,哪里能修得好?”
荀桢面色未变,“现在离客栈多远?”
车夫答:“走得远了,有段距离,要是能回客栈到也有法子。”车夫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扬,“我刚才在路上瞧见一座小庙,现在太阳大,晒的厉害,郎君和娘子不如去庙里歇上一会儿,我骑马回客栈走一趟。”
荀桢闻言转身看着王韫,征求王韫的意见。
王韫也想到刚才见到的小庙,她刚刚还默默跟菩萨山神许愿来着,结果下一秒车就坏了,也是天意。
王韫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车夫的提议,“我无事,不如就照他所说的做吧。”
***
此时虽然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太阳依旧高高地挂着,晒得厉害。暴露在日光中,不一会儿就晒得人头顶发烫。
王韫甩着两条腿走得苦不堪言。
又晒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