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闹脾气?”
姜姌无奈地将药丸扔进自己嘴里,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下,俯身,柔软唇瓣贴在微凉薄唇上。
熟悉的山茶香扑面而来,看着眼前放大的精致面容,秦时堰瞳孔地震。
下一刻,尘封在心底深处的记忆潮水般席卷而来。
“小堰堰,我好像发烧了。”
“想让我喝药,除非你喂我,我说的是亲口喔……”
“唔,最爱你啦!”
趁他愣神,将苦涩的药丸渡过去。
瞧着后者喉咙一滚,才心满意足离开,“乖乖吃药,身体才会好。”
狐狸眼笑意盈盈,一如初见时明艳动人。
“这,这……”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何良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啪!
反应过来的秦时堰猛地站起身,强压着怒火,把简历和协议扔到她面前。
紧接着,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看了眼何良,迈着大长腿离开了办公室。
“秦总……”何良欲哭无泪,完了,他好像招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还得罪了boss。
最重要的是,好像还吃到了什么不该吃的瓜。
这时,一只玉手拍拍他的肩。
转头,女人笑颜如花,“小孩儿闹脾气,哄哄就好。”
姜姌将一个用符纸折的千纸鹤塞进何良手中,“感谢何先生美言,把这个交给你女儿,可以化解血光之灾。”
“啊?”
何良一脸懵地看着符纸,再抬头,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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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昏暗的灯光打进车窗,将男人轮廓描得格外分明,长睫微垂,看不清眼底情绪。
余光看到车内悬挂着的菩提手捻挂饰,时间久远,珠子溜光水滑,绳子却有些泛旧了。
恍惚间,右侧传来珠子摩擦发出的润朗响声。
从前,她很喜欢坐在副驾,一袭青绿旗袍,黑发挽在脑后,哼着不知名的调调,慢悠悠盘着手捻。
简单的素面朝天,简单地坐在那里,就是一幅让人挪不开眼睛的风景。
仅仅三年,竟然一改风格,穿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穿给谁看!
心底莫名有点烦躁,秦时堰深吸一口气,扯下内饰收了起来。
“帅哥,一个人吗?”
忽然车窗被敲响,扭头便撞上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姜姌靠着车身,红裙勾勒出玲珑身姿,微微俯身,长发铺洒而下,领口微松,大好春色若隐若现。
狐狸眼弯起,上挑眼尾露出几分魅惑,嗓音轻酥柔糯。
“好巧啊,要不要去喝一杯?”
话毕,姜姌又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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