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浣心阁。
“这些日子大家也都累了,都各自去休息吧。其他的事稍后再说。”刚进大门妫心就遣了他们去休息。
傍晚时分,明智来敲妫心的门:“小姐,丰荫大人来了。”
妫心收拾好开门出去,见他便问:“他来了多久了?”
“呃,刚来。”明智低头答道。
妫心边走下台阶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下想:明智啊你怎么也变坏了。
明智大概是感觉到妫心在看他,低着的头又向下垂了垂。
没有人比妫心更了解他们了,她没有拆穿明智向花厅走去。明智在身后随妫心一起过去了。
浣心阁花厅。
“阴琀,你说这个妫心是不是一头猪啊,我们在这等了两个时辰了她还在睡。”等人等得心烦意乱的丰荫不禁对着阴琀抱怨起来。
而这一句恰好被从他身后走来的妫心听见了,妫心的脸色稍微有点不太好。
“咳咳咳…”站在丰荫一侧伺候的阴琀看见妫心来了一个劲儿咳嗽想要提醒他。
正在喝茶的丰荫白了他一眼说:“咳什么咳,让自己卡住了?”
阴琀立马止住,心想:大人呐,您自求多福吧。
“你刚才……说谁是猪?”妫心走到他跟前皮笑肉不笑地问他。
“我,我……”丰荫明显有一点点慌,“你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你是不是养了一头猪’,哈哈哈。”
“你来找我什么事?”妫心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丰荫收起刚才的尬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去了那么久,何时回来你也不给我个信儿好让我去接你,你知不知道我……”
“说重点。”妫心不看他,自顾自地喝茶。
丰荫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咚”的一声,这句话像一支没有头的箭射到了妫心的心上,让她加速了心跳,乱了呼吸,红了脸颊。妫心偷偷地握紧了手里的茶杯,面儿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灌下一口茶眼睛却瞄向别处。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紧紧盯着妫心的丰荫。有一丝笑从他的嘴角轻轻地生出,然后又轻轻地爬上了他的眉眼间。他看着妫心的眼神越发的宠溺,越发的闪亮,越发的柔软。
明智和阴琀看着这一幕真是无比的美好啊。
就在这时明眠从外边回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明眠一边说着一边疾走过来伸手摸小姐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还喃喃道,“诶?不烫啊,奇怪。”
妫心连忙把额头从他手上移开,掩饰道:“哪有,明明是因为夕阳的关系。”
“嗯?你……”他还要说什么,被一旁的阴琀拉住了。
阴琀赶紧对他说:“啊,眠大哥今晚吃什么?”阴琀一边说着一边朝明智使了个眼色。
明智心领神会。
俩人倒着架起了明眠急忙把他抬走了。
“哎哎哎,你们两个干什么呀,我还没给小姐请脉呢。小姐,小姐……”明眠挣脱不了那两个大男人,只得大喊,奈何徒劳。
为什么这三人走了妫心却感觉空气更让人局促了呢。
“心儿,你既已回来想必胡兰母子的事情处理好了。那何时来带走顾老八?”丰荫没有继续说那些让人脸红的话,他怕说多了会立刻被“扫地出门”。不过他很喜欢看妫心那娇羞可人的样子的,尤其那娇羞是因为他。
妫心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幸亏丰荫没有趁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再“胡说八道”。否则的话,她只能把他扔出去了。
“胡兰她……已经死了。”说起这个,真是有点难办不知道顾老八会不会因此而再生事端。
“死了?姜先生医治失败了?”丰荫轻皱眉头。
妫心把事情的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