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呸,她也配!”佟佳氏心中郁郁,眼含热泪,嘴里骂着,泪就流了下来。
大宫女石榴都怕她了,这哪是骂王珺,这是连皇上都骂进去了。
急忙劝导:“我的好小主,外面一大帮子奴才呢。”
“谁敢说出去一句,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而李氏既为王珺开心,又难过她一颗心扑在康熙身上,迟早要完。
而王珺若是知道,怕又要笑她杞人忧天,她只走肾,不走心。
纵然封了贵人,日子该过还要过,画了一上午的工笔画。
王珺最爱没骨画法,石青色蝉衣宣,轻薄透亮,最适合没骨法,以颜料直接画就,逼真而不刻板,酣畅而不夸张。
满意的点点头,向珍珑招手:“来,将这画收起来。”
珍珑特意将画在茶花边比了比,笑道:“像真的一样,小主好厉害。”
王珺笑而不语,到底没读过书,看不懂其中意味,只觉得像便是好的。
珍珑与玲珑错肩而过,却是玲珑来报,魏珠传来万岁爷口谕,中午一起用膳。
“知了。”
望了望座钟,指针指向午时一刻,也就是十一点十五分,王珺看得懂这钟,从徐晴的记忆中,她们从小都用的各种表。
只是康熙担心她看不懂,在座钟上贴了时辰对照表,别说,还真挺方便。
洗了把脸,也懒得梳妆,在旗装外面罩一层大袖衫,米色为底绣了杜若花枝,粉色花瓣、豆绿色枝叶,与今天的旗装相辅相成。
轻薄的云雾纱,穿在身上未堕了它的名头,趁得人婀娜飘逸。
景仁宫离乾清宫到底近些,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想起昨晚的孟浪,略有些不好意思。
规矩的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
康熙进来见她乖巧的样子,笑了笑:“一贯是个大胆的,这会儿子才知道害羞,晚不晚?”
这话一听,什么害羞不好意思全没了,要不是他是皇上,估计早就上手收拾一番……
再说自己什么时候大胆过,印象中一直都做出小鸟依人的模样?
难道演出失败?
看到她的疑惑,康熙但笑不语,跟他飚演技?
呵呵。
底下是什么色的人,早都看清楚了,自己就爱她这样人,要不然,容得她天天放肆?
既然他喜欢自己大胆,那自己就大胆好了。
王珺如是想到,轻轻地笑了笑:“快传膳吧,好饿。”
康熙自然允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都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规则,只是吃到一半,王珺忍不住放下筷子。
见康熙疑惑的眼神望过来,淡淡道:“这布膳宫女给嫔妾换一个罢,心不在此,尽盯着皇上。”
说着朝自己碗里努努嘴。
无怪乎王珺发难,碗里尽是一些配菜,鸡翅尖鸡皮鸡脖子,还有几根辣椒。
那宫女见王珺如此,连忙跪下吞声饮泣,仰着小脸,将含泪的眼波递向康熙:“奴婢会错意,奴婢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王珺噗嗤一声笑道:“梨花一支春带雨,瞧这抛珠滚玉的小模样。”说着用细白的手指挑起宫女的下巴,“真真可人疼。”
那宫女肌肤冰雪薰沈水,百草千花莫比芳,是个极美的女子。若是换了佟佳氏来,说不得被她趁成榆木疙瘩,她也能满了心愿。
可惜王珺被木簪绿液滋润过,浑身通透不似凡女。
到让人觉得那宫女不过尔尔。
康熙好笑的看向王珺,他知道,这是又醋了,那不屑的小眼神都快飞成刀子。
不耐的挥挥手,梁九功带着两个小太监将那宫女拖下去,好好伺候一番。
虽然有个小插曲,但是王珺肚子空空,撒娇的看向康熙,康熙会意,向魏珠招招手。
魏珠站在王珺身后给她布菜,王珺总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