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哥好奇,待新婚之夜,你就可以见到了。”
陈文峰摇摇头,面容有些许不自然:“说来不怕弟弟笑话,或许是今日才清醒,便想什么事情都做,生怕下一刻又陷入昏迷,有做不了了。”
“大哥想干什么?见未来新娘子?”
陈文峰点头。
“可是新婚夫妻成亲前不宜见面。”
“不让她知道就好。”
“这”
陈文远犯难了,陈文峰再次开口:“不如就用以前的法子。”
很显然这件事情陈文峰不是第一次做,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老法子,就是老大陈文峰说想看看新娘子的模样,就让画师给画下来,陈文峰躲在屏风后看。
陈文远想了想,不忍拒绝才清醒的大哥,只能同意,随后去安排。
赵姒听闻有画师要给自己画像,便由着常嬷嬷带路到了园子里,一切东西已然准备就绪,赵姒只需要坐下摆好造型就是。
刚刚坐定,赵姒耳畔就又传来林绪之的声音。
“赵道友,我见到陈文峰了,他现在就和陈文远站在屏风后面。”
已经习惯林绪之的突然出声,赵姒并没有反应过激,而是从容淡定的保持坐姿,但是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朝着屏风后看去。
还以为隔着的是护卫和小厮,想不到是陈文峰和陈文远。
画师的速度并不怎么快,赵姒感觉身子都快僵了,画师终于完成最后一笔,表示已经完成。
末了,有丫鬟奉过来一盏茶:“姑娘渴了吧,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赵姒刚刚结果,却不怎的指尖一疼,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手下意识的缩了回去。
随后茶杯顺势落下,应声而碎。
丫鬟见此急忙跪地求饶,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给赵姒流血的指头止血。
常嬷嬷赶紧过来呵斥丫鬟,丫鬟不断磕头求饶,赵姒心下一软,想着对方应该不是故意,便想让常嬷嬷不要再苛责。
但是话还没出口,不知在何处的林绪之开口提醒,声音还带着些许焦急。
“赵道友小心,这个丫鬟有问题,她刚才是故意刺破你的手指。赶紧把她手中占了你血的丝帕拿过来。”
赵姒不疑有他,连忙起身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嬷嬷就不要责怪了。血还在流呢,不介意把这帕子给我止血吧。”
说罢直接上手去拿,丫鬟下意识的想躲,赵姒又被常嬷嬷拉住。
“那是丫鬟的东西,姑娘尊贵怎能用她的帕子。”
说罢有人递上一张干净的帕子过来,这一切的事情似乎早有准备。赵姒心中也不得不起疑。尤其是下一刻,常嬷嬷呵斥着丫鬟赶紧离开。
“混账东西怎么学的规矩,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还不滚下去。”
丫鬟如蒙大赦赶紧离去,赵姒想拿回帕子也不行了。
这一切从表象看似乎没什么不妥,但是往深了想,赵姒又觉得自己似乎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圈套。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又是夜色降临,陈宅四下静寂无声,赵姒和林绪之故技重施走出了园子。林绪之也说出了今日所见。
他表示自己见到那个丫鬟手中藏着针,随后故意刺伤赵姒。
收集赵姒的血要做什么林绪之不知道,但他想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当时没机会阻住,只能出声提醒赵姒。
赵姒有些着急:“那怎么办?我的血已经被他们拿去了。”
林绪之却胸有成竹的说道:“既然已经猜测他们图谋不轨,在下有岂会让他们计划顺利。”
“所以呢?你做了什么?”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陈文峰的院子。
白日里那个丫鬟拿着占了你血迹的帕子来了陈文峰的院子,在陈文峰回来后,她就把帕子给了陈文峰。
赵姒心中没忍住打了一个激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