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林盼娣有几颗牙是新长的，可能是营养不良，发育也迟，喉中那个小红果好像随着主人视线飘忽而颤动，向时雁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肚子，神识从她口中进入。
直到林盼娣嘴张得下巴酸痛了，她才收回手，颊边颈侧冰凉细腻的触感突然离去，她却觉得有些不满足。
“没什么大碍，一点湖底的污物。”向时雁将杯中茶水倒了，默念法决，手指在杯沿划过一圈，好像有一股林盼娣看不见的水源正在流入杯子，缓缓将它注满，女子将杯子朝她推过来：“喝了。”
林盼娣没想到自己方才所想竟然成真，一时间有种所思所想都被洞见的羞耻感，拿杯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向时雁变出的水都要比寻常的水清甜一些，一边喝一边嘴角都不自觉地勾起来——
她毫无预兆地吐了。
正好吐在向时雁推到她面前的木盆中，她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呕吐物看起来倒也不太恶心，只是在向时雁面前呕吐让她突然有一种泪崩的冲动。
林盼娣觉得自己快要把整个胃都翻出来了，呕吐感才渐渐停止。女孩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淌了整张脸，她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去用袖子将脸擦干净。
向时雁将木盆搬到桌下，对林盼娣无由来的羞意毫无察觉，招呼她来吃东西。
神识在查看毒物的方面没什么大用，向时雁夹了一筷子牛肉尝了尝，大概是因为主要食材不是水，所以毒素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常年不食人间烟火，五谷尚能接受，突然食肉恐怕对肠胃不利，就放了筷子，把桌上汤水比较多的菜摆到另一边，示意林盼娣可以开始吃了。
趁着林盼娣吃饭的时候向时雁在心中呼唤系统。
“终于有事叫我了，你这样读者会忘记还有系统这个设定的。”快速反应1803号非人的音色中带着一点幽怨的语气。
“读者？”
“我的同事会根据我这边的报告在蓝星9720号发布《剑仙奇谈》的同人小说，再用读者反馈为你的光环积攒‘世界认同度’。所以不要怀疑，大胆地使用我吧。”
“嗯，好。”向时雁时常听不懂系统在说些什么，但是这段时日的相处也让她总结出了一些应对方法，不管有什么事都点头称是，过一会它就自己安静下来了。
不过现在她真的有事要求助一八零三：“你能洞知林家的事，能不能知道毒的来源？”
“正在检索‘妖物之毒’——检索完毕，全文共56处提及，无匹配对象。正在检索‘新阳城’——检索完毕，全文共2处提及，1个匹配对象，是否提取？”
“……提取。”
一段文字瞬间流进她脑中，向时雁不习惯这样的异样感，轻皱了下眉头。
【左侍上前一步，向身着红衣的妖艳女子躬身询问道：“圣女此去新阳城可有什么收获？”
那女子对镜拆了簪子，乌发瀑布般散落下来，镜中人的神色莫名：“那地方的水确实有点蹊跷，之后我会亲自向冕下报告，你先下去吧。”】
有头没尾的对话，但向时雁还是从“圣女”这个称呼中察觉了女子的身份，这下向时雁的表情也复杂起来：“妖族圣女杜若？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的，但是系统直到现在能查看的进度为止，文中都还未提及杜若在新阳城的经历，似乎只是介绍她出场而已。主要人物之一杜若是用毒大师，本身又是带毒的妖族，制作这种令人疲惫的弱毒应该也不困难。”
在我的印象中，她可不会用这么小家子气的毒。杜若的修为不过金丹，要是从前，向时雁自然不虚她，但眼下身受重伤，御剑都差点摔死自己，真的打起来向时雁也没有十足把握。
“仙长不吃吗？”女孩拘谨地放了筷子，她对唯一的一盘青菜下了手，肉菜一点未动。
“我吃不惯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