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眼中,就是那么急色的人?!
而且她现在怀着身孕,他能起什么心思?
赵暮染眨了眨眼,知道自己想歪了,但很快又撇唇:“你连我都没有好好看,你就只想看宝宝。”
有了宝宝就不要她了么。
女郎控诉着,宋钊头皮一麻,赵暮染却是直接先解了斗篷,还顺带解开了大袖衫,直接露出贴身的小衣与微微隆起的小腹。
宋钊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她拉着贴到肚皮上:“看在宝宝也想你的份上,且原谅你一回好了。”
手心间传来比他体温更暖和的温度,宋钊又是怔愣,好半会才轻轻用大掌摸了摸。
“他怎么好像长得有些大。”和书中记载,一般孕妇三月怀胎时的情形不太符合,难道是他想的那样?
赵暮染就得意地笑,扬着下巴道:“医工说是双生胎!我厉害吧!”
果然是双生吗?
宋钊眼中闪过喜悦,可是下刻目光又沉了下去。
她这是头胎,怀了双生胎,会不会太辛苦了,而且女人生产……一胎都冒着风险。
宋钊想得手一抖,赵暮染没有察觉他过多的担忧,贴着他手背跟他一起摸肚子。
“我都没有想到,而且他们很乖,我就没有害喜过。”
这些她在信中说过,宋钊再亲耳听到,提高的心微微降下一些。
染染一直很健康,肯定会一切顺利的。
“好了,快穿好,别着凉了。”宋钊从又喜又惊的复杂情绪回神,要给她拢好衣裳。
哪知女郎直接握着他的手,往上移,很认真地道:“这也长了。”
宋钊握到极柔软的地方,温软细腻的肌肤,他曾经喜欢流连的山峦之地……
宋钊只感觉浑身血气都往头顶上涌,脑海里也空白了一下,下刻就听到赵暮染呸他一口:“你不是不想我的么!口是心非,假正经!”
说罢丢开他的手,转过身自己将衣襟拢好。
宋钊手心还遗留着那细滑的触感,被小妻子调戏得耳根发红,口干舌燥。
待赵暮染重新系好衣带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郎君掏出方帕,捂了鼻子。
赵暮染怔住,旋即大笑,被人撩拨到淌鼻血的宋钊:“……”肯定是这些天吃了羊肉锅子补的!
两人笑闹了一会,赵暮染窝在身体僵硬的郎君怀里,很快就涌起困意,靠着他迷迷糊糊地入睡。
宋钊握着她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摸了着摸垂目一看,指甲有些长了。他看了几眼,想到什么,抱起她将人塞到被窝,去除了她的鞋袜。
抓住她白皙的脚一看,也是有些长。
他抬头再看看她,见她睡得挺香,轻声下了榻取来银剪,先将她手指甲给修短修圆滑,再到榻尾抱着她的脚细心修甲。
赵暮染睡了有两刻钟就醒来的,郎君正坐在床前看书,她起身搂着他脖子就吧唧亲一口。
宋钊小心扶着她的腰,避开她显怀的肚子,“怎么这就醒了。”
“最近都这样,睡得少一些了。”
她其实精神都蛮好的。
宋钊低头回亲她,在她红唇上还轻轻咬了口,这些日子以为的思念就得到了蔚籍,满足得直想喟叹。
“辛苦了。”
赵暮染舔唇,又凑了前去,含糊地说不辛苦,就翻坐到郎君身上,与他唇舌久久纠缠着。
宋钊扶着她的腰,一颗心在她的热情中都要融化为水,喜欢极了她的甜美。到最后也不知是谁失控在先,两人衣襟微敞,宋钊的吻已从她唇转游移到细白脖颈间,眼神迷乱。
赵暮染呼吸极促的仰着头,墨发在她身后散开,引得郎君又极爱惜的伸手轻抚。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一朵朵红梅,宋钊终于勉力从温柔乡中抬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去碰了碰她唇角:“不能再亲了,你夫君定力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