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几天都是谁照顾你的?我和老戚说要看你,你都不肯”张冰云幽幽地说着。
徐汝宁脚伤的第一天她和戚文清就说要来看,两人轮流照顾徐汝宁,但奈何,徐汝宁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
“不告诉你。”徐汝宁挑眉,歪了歪头,笑着说。
张冰云八卦脸,微眯着眼睛,说:“啧,是江组长吧,别瞒我了,你俩刚才一起来的,而且江组长脚上的高跟鞋我一眼就认出是你的,你和她换鞋穿了吧?”
要晓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大大大大小姐在外不穿高跟鞋的天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哼,不告诉你。”徐汝宁仍旧说着这句话,可嘴角的笑溢了出来。
张冰云看着她“不打自招”,好奇地问:“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暂且没有。”徐汝宁翻开文件,把手上的笔转了转,说。
张冰云看着徐汝宁眉目含春的样子,啧声了一下,说:“暂且那意思是快了?”
“嗯可能吧。”徐汝宁想了想,冲她刚才去牵冷冻鱼的手没被拒绝,说。
张冰云笑着看她,贫嘴说:“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我,要不是我引荐,你和江濡的发展指不定有多慢呢。”
“说真的,你现在还对她有意思吗?”徐汝宁闻言,回想了一件事,面色变得严肃,问。
张冰云摇头,义正言辞地说:“没有,优秀是优秀,人也长得好看,可一开口就知道那不是我的菜。你呀,就放心和她在一起好了。”
“那就好。”多少年的交情了,徐汝宁也自是了解张冰云,说。
的确,张冰云对冷冰冰的人也不大感兴趣。
一整天工作量完成的差不多了,徐汝宁靠在办公椅上,拿起手机,点开微信。
她是这样想的,冷冻鱼照顾自己这几天,又是功劳又是苦劳,除了加薪,私下里她更得好好补偿一下。
毕竟,也是给两人制造接触的机会嘛。
徐汝宁:江组长晚上有空吗?
可看着这行字,徐汝宁还是觉得不太满意,要不她亲自去找冷冻鱼,见面说话总是要好一些。
而且,这一整天除了早上那会儿,她两都没怎么见面呢,倒是还有些想冷冻鱼了。
想着,徐汝宁拿起小镜子补了妆后,便去找江濡了。
“抱歉徐总,江组长刚走。”翻译组的工作人员听徐汝宁问,说。
徐汝宁一怔,点头,好吧,那她得快点追上去。
果不其然,刚下电梯就看到了江濡站在公司门口,外面好像还隐隐地飘起了雨点。
嘴角一弯,徐汝宁从包里拿出了伞,天公作美,今天她要给冷冻鱼撑伞了,可刚走到距离江濡十米的远近。
一个陌生的高高瘦瘦的人影出现了,打着把伞,江濡看到那人后,一改往日冰冷的神情,笑脸扬了起来。
“找对了!以后可不许说我路痴了啊。”常念给江濡撑着伞,笑着说。
她请了长假,想出来散散心,就正好到江濡所在的r市了。
江濡听到她这话,笑着摇头,常念是个十足的路痴,走错上课的教室那是常事,今天在这个异乡倒是找她找了个准儿。
徐汝宁站在门口,望着她们两人的背影,怔住,她非常好奇那个女人是谁,能让冷冻鱼瞬间变得不冷冻了。
那个女人长相白净清秀,成熟中又带着股青春的味道,看起来很开朗,个子比江濡要高一些。
看到常念把手亲昵自如地放在江濡胳膊上,徐汝宁眼睛闪了闪,收回了视线,她不想现在就下结论地认为那个女人是冷冻鱼的什么人。
可两人之间那么熟络又那么亲昵,又怎么会是一般朋友呢。
徐汝宁胸口发酸,独自一人撑着伞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呢?
徐汝宁越想越觉得压抑,她想去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