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温柔。
可及时记忆稀少,也不妨碍她疯狂地思念。
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就她没有呢?
拿起手机,翻开了相册,找出白阑的老照片,妈妈真漂亮。
徐汝宁看着照片中和她一模一样的那双眼睛,嘴角先是勾了勾,而后鼻子一酸
另一边的江濡好不容易和一个教授谈完话,直到十一点,才出了学校的大门,忙赶去明湖区找江沫嘱咐的东西。
把车窗微微降下来了一些,江濡听着外面的风声,跟着导航走。
刚到郊区不一会儿,远远地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江濡把车速放慢了一些,缓缓经过那辆车,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女人在里面哭泣。
犹豫了两秒,江濡把车也停了下来,轻皱眉头,这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在路上哭,别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江濡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那辆黑色车的车窗,问。
徐汝宁正在放肆地宣泄自己的情绪,突然被这句话给打断了,迅速拿起纸巾胡乱擦了擦眼泪,按下车窗,就看到了江濡站在外面轻皱眉头望着自己。
心脏仿佛猛地骤停,呆楞住了,江濡怎么在这儿?
江濡看到徐汝宁脸上挂着泪珠,鼻子红红的,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两人相顾无言。
过了五秒,江濡出声,语气比起往常柔了些许:“需要我帮忙吗?”
“额不用了,谢谢。”徐汝宁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说,那模样真是窘迫尴尬到极致了,不是吧,她就来哭一哭,也能碰到江濡!?
江濡凝视着她,眼里的复杂一闪而过,而后绕到副驾驶,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徐汝宁本以为她要走,没想到她坐了上来,咬了咬唇,微垂着眼睑,天杀的,为什么老在江濡面前这么糗,简直丢死人了。
“这个给你,你刚刚没擦干净。”江濡看到她侧脸上的泪珠,拿出了一块叠得整齐的小方帕,递了过去,说。
听到这话,徐汝宁一怔,脸上一烫,接了过来,说:“额谢谢。”
嘶~等会儿,她好像把妆给哭花了果然,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
“如果还想哭的话,就继续哭吧,我陪着你。”江濡说完这句话,微微侧过头看着她,这女人给她印象每一次都不同,从一开始见面时的轻浮到现在的楚楚可怜。
闻言,徐汝宁的后背一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咋哭,但说不上来的,江濡那句“我陪着你”听着有些温暖,当然如果抛开江濡那仍旧冷淡的声音,应该会更温暖。
“不用了,谢谢。”
江濡点头,接着两人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估摸过了一分钟,江濡开口问徐汝宁:“吃饭了吗?”
“吃了。”徐汝宁不晓得江濡想干什么,索性就说了句谎。
“真的?”
徐汝宁听到江濡又问,有些心虚,看了一眼她清澈的眼睛,说:“没有。”
真是奇怪,这冷冻鱼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让她撒不了谎。
这两个字一出,江濡的眉头皱了一下,说:“好,你家也在明湖区吗?”
“嗯,也在那边。”徐汝宁点头,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江濡看了她一眼,说:“好,不早了,回去吧,你在前面开,我在后面跟着,我也要去明湖区。”
“你去小白那边吗?”江濡的话让徐汝宁顿了一下,心里有个地方泛起了小小的涟漪——前面开,后面跟着原来这冷冻鱼还挺会照顾人的。
“嗯,我去拿些东西。”
“好。”徐汝宁应了一声,这倒是真顺路,她家正好在叶白芷家对面。
于是,一前一后的两辆车,朝着明湖区去了。
徐汝宁不时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后面的车,她是不是可以稍稍多想一些,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