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起难过。可他们的难过只是基于跟她的感情,并不能深切体会到那种失去亲骨肉的痛楚。这世上唯有乔晋渊,才能对这种痛感同身受。因为,那是他们的孩子,是他们两个一起创造出来的生命。
她靠着医院雪白的墙壁,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打给乔晋渊。她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等待接通的时间,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终于,电话通了,她急切地说道:“晋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话没说完,对面传来程威小心翼翼的声音:“对不起乔太太,乔董正在召开高层会议,讨论新药上市事宜,要不等会儿我帮您转告?”
余殊满腔的诉说欲就像一盆火落进了万丈冰窟,瞬间熄灭。
那头程威还在问:“乔太太?”
余殊的眼角涩涩的,可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她挂掉了电话。
转头望去,窗外云卷云舒,是个好天,可她心上的那束光已经熄灭。她和乔晋渊,再也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