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五花大绑,由身后的黑衣保镖押进来,口塞抹布,满脸写着恐惧。
喻萦心见几个人,脸色已经没有刚才强压的镇定,勉强的扯出一些弧度,强迫的别开脸:“景淮,我们在处理慕容清和霍随,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顿了顿,从牙缝中补充一句:“你为了陷害我,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尾音上扬。
纵然往日喻萦心有多么不清醒,此时她明白一个道理,关于给霍景淮和千依下药的事情不能说,也不能被人爆出来,不然……
喻萦心淡淡督了眼上首座的霍老爷子。
眉心突突直跳。
笑着搭腔:“爸,你说是不是,霍随才是这件事的受害人,白医生都说下药,我们应当处理这件事。”
好一个转移话题。
千依美眸不经意的扬起,唇角露出嘲讽的讥笑,捏着茶盏,抿了口。红唇一张一阖,就要下意识的怼起。
未等她说话,男人动了。
霍景淮瞳孔漆黑,掠过喻萦心的脸时,挑起了眉,眼中有厌烦和憎恶之色,泛起阵阵寒光,眼底席卷冷冽的风暴。他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停滞,薄唇抿紧。
一字一句道:“霍随的药,是我下的。”
喻萦心还曾想怎么把锅甩到另外两人身上,同时为儿子伸冤,改变霍老爷子对霍随的印象,结果霍景淮突然来了一句,正中下怀。
本身这事就是烫手山芋,她此时更想甩掉,都不顾刀架在脖子上,眼睛瞪圆:“爸,你听到没有,霍景淮他自己承认,药是他下的。”
“是他让霍随和霍家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您千万别生霍随的气,一切后果都在他身上呀。”
霍老爷子闻言,想起千依刚才说的话,那张老脸肃然挺立,大概将事情想的一清二楚。
可表面功夫不得不做,横眉挑起:“景淮,你和千依到底说得什么回事,一会儿她下药,一会儿你们下药的,这不是开玩笑的。”
霍家今天出这么大的丑,霍老爷子不敢想象。
今后会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
“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比起千依,霍景淮则是单刀直入,那双逆天的长腿站起,已经走到那几个人身边。目光凌厉的扫着眼前的几人。
看向他们,话却是冲霍老爷子说得。
“如果我不这么做,明天新闻头条上,就会出现霍景淮与总统千金暗通款曲,莫家大小姐跟前未婚夫破镜重圆,在寿宴上乱yin。”
话落,男人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喻萦心,目光不由自主寒了些。
“这些都是你的好儿媳做的。”
他的话森然冷意,平静的阐述事实,但这短短的几句话,无疑让在场不少知道内情的人,心中掀起轩然**,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定定的望向霍夫人,啧啧舌。
千依说得他们半信半疑,但霍景淮说得……
肯定是有事实依据,且证据的。
要是真这么说,也是不无可能。
喻萦心看当下的局面,脸色顿时不好,她知道眼前只有霍景川稍微能帮她说下话,用求助的目光投射过去,却是一张充满怒意的脸。
霍景川眯紧眼:“你真做了这样的事情?”
“没有……”喻萦心无力的摇头,唇瓣有些颤抖,“我没有做那些事情。”
千依笑着舔了下唇瓣,这次踩着高跟鞋款款走起,脸上是盈盈的笑,有三分凉薄和四分漫不经心,咬着下唇:“没有,你没有做那些事情,心慌什么。喻萦心,我曾敬你是长辈,不好多讲什么,今天必须讲一讲。”
话落,千依冷笑一声。
气势凌人步步向喻萦心逼近着,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让她倒吸口凉气。抬手将面前人的脸掐了起来。
千依红唇轻启:“自从我跟霍景淮婚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