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认识,如何听信了佟青的消息,拆借了10个亿给鸿运,然后依山怡海项目水泥标号不合格事件紧接着曝出,他哭唧唧地对耿子扬说:“朝阳现在被搞得四面楚歌,建筑商找我们结算工程款,老百姓找我们退房要钱,而我们朝阳的流动资金全都被鸿运抽走了,我现在焦头烂额,都快被逼疯了。”他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就在这么个关键的时刻,佟青正好来控告我强.奸她,警官,我拜托你们多动动脑子,你们相信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从问询室出来,耿子扬刚回到办公室,郝玫就来找他,直截了当地问他:“那人渣招供了没有?”
耿子扬意味深长笑了笑,“环环相扣,了不起。”
郝玫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周秘……”耿子扬顿了顿,拉开抽屉找到烟盒,抽出一根塞到嘴里,吸燃。青白的烟气缓缓从他鼻孔中涌出。
郝玫被呛得直咳嗽,抬手扇了扇,皱眉:“你能不能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别抽烟了。”
耿子扬抬头看她一眼,“又戒烟了?”狠吸了一口,到底在烟灰缸里把烟按灭了。
郝玫拉了把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下,“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耿子扬:“你该回家去问周秘。”
郝玫有些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快说。”她还真有点不敢当面向周秘问这些,怕得到那些她不想知道的答案。
耿子扬说:“我的意思是说,你的未来老公心机深沉,谋算无双,朝阳那么大的公司马上就要被他搞垮了。”就把薄亮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
虽然早有准备,但郝玫还是大吃了一惊。她道:“你相信那个二世祖的话?”
“你不相信吗?”耿子扬反问。
郝玫蹙着眉,不作声。半晌才道:“薄亮跑不掉的,我已经答应了佟青做她的辩护律师。”
耿子扬有些吃惊,“你干嘛要趟这个浑水?何必把脏水往自己身上引?”
郝玫淡淡说:“我跟他已经结婚了,他若是脏了,我能干净到哪儿去?有什么罪孽,也该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承担。”说罢起身。
“那两起案子,有没有新的进展?”本来要走了,又停下来,转身问了一句。到现在,郝玫已经彻底明白了,周自强被杀的案子,是周秘心头的一个执念,也是压在两人头顶的乌云,这个案子一天不破,他俩就一天没有好日子过。
提起这事,耿子扬顿时有些萎了,“没啥进展。”他已经加派人手进行排查了,可是查到现在,还是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朝阳太子爷强.奸妇女的事情一出来,舆论顿时一片哗然。网上掀起一轮又一轮的讨伐热潮,有部分知情人贴出佟青的黑历史,说她之前曾为了几千块钱裸贷,网上甚至还能找到她的资源种子。但这种零星的留言很快被淹没在清一色的讨伐大军中,翻不起丝毫水花。
一时间,到朝阳售楼处排队退房的人多了一倍。债主们也是闻风而动,建筑商、银行、设计院一窝蜂跑到朝阳来要债,朝阳群龙无首,一时间,股东们全都蒙圈了。公司一下子涌来一群讨债的大爷不说,市政府更是三天两头给他们发函,各大职能局轮番上门检查,让他们务必解决好老百姓退房这件事,免得酿成群体性事件。
股东们一筹莫展,派人去鸿运公司讨债,若鸿运能把那10个亿的资金先还给他们,他们也能暂时喘一口气不是。结果,被派去的人,不但见不着周秘,连李彼得都见不到。
前台小姐笑容灿烂:“周总去开会了。”“李总下工地了。”“您明天来吧。”“您后天再来吧。”
股东们都快崩溃了,纷纷打电话给还在海外的薄仁,“老板,您快回来吧,咱们朝阳要完啊!”
薄仁以到新加坡进行项目考察为名,如今人却在美国洛杉矶。先后接到国内股东们的电话,弄得他坐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