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咱们今天喝酒了。”
“那随你吧。”郝玫一听也对,要孩子这件事,还是应该谨慎行事。
最后周秘还是戴了套子进入,不知是不是隔了一层薄膜的缘故,他今天分外持久,郝玫一开始还是娇.喘细细,情到浓时,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柔柔地叫了一声老公,周秘登时险些把持不住。
做完一看时间,都过了一个小时了。
可能是刚才频率太快之故,郝玫叫得嗓子都哑了。
她抚着男人爬满汗珠的胸膛,问他有啥不一样的感觉没有。周秘笑着说:“别的没啥,就是心里踏实多了。”
郝玫抿着嘴吃吃笑。
按照俩人的习惯,一次明显不够,二刷是必须的,三次四次也是常有的事情。休息了一阵,郝玫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伸,于是又一次肉搏开始。
折腾到12点,俩人都累了,这才洗洗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秘从睡梦中醒来,伸手一搂,却搂了空。他一激灵坐起身来,穿上拖鞋下地,推开卧房的门,看见郝玫正坐在沙发上,纤长的两指之间夹着烟,屋子里关着灯,只有烟头的那一点光亮忽明忽暗,衬得郝玫脸色晦暗不明。
周秘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把她拥进怀里,“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我睡不着。”郝玫掐了烟,趴在男人的胸口,声音低哑。
“担心你爸?”男人心思细腻,观察力也很惊人。
“我一想到,我现在这么幸福,而我爸爸却待在看守所,我就难受的喘不上气来。”她抬起头来,借着房间中点点的微光,看着周秘的眼睛,“我想给我爸爸办理取保候审,让他参加咱们的婚礼。”
周秘是这个案子的苦主,于情于理,郝玫都该跟他商量。
就怕周秘不同意。
没想到周秘没有任何犹豫,“去吧,这么做也是应当的。要是钱不够,尽管找我拿。”这种案子,保释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郝玫知道,父亲被杀的案子一直是周秘心头的一根刺,或者说是支撑着他走到现在的一个执念,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地答应了她。
她把他搂得更紧,柔柔说:“谢谢!”周秘这么为她着想,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爱他才成。
第二天一早,耿子扬提审了郝承德。这次他十分配合地交代,十年前那场交通肇事案,撞死了佟大雷的人不是周自强,而是薄仁。是他给薄仁出主意,让他找一个代替品,那时候周自强欠了一屁股赌债,跟薄仁开的一家高利贷公司借了不少钱,薄仁便找了他来顶替自己。对外宣称周自强是薄仁的司机。
当时处理此案的警察办案草率,周自强又一口咬定了人就是他撞死的,加上薄仁拿出十万块钱,补偿给佟青的妈妈,郝承德劝说佟母收回了上诉,这案子也就草草结案了。
拿到了郝承德的口供,耿子扬立刻向市局的领导进行了紧急汇报。耿子扬请求对薄仁开展正面调查。薄仁是省人大代表,事关重大,市局领导也不敢做主,局长亲自带着耿子扬向市委的几个头头进行了汇报。
最后市委王书记拍板:任何人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任何人不能超脱于法律之外,这个案子不但要查,还要严查,查得清清楚楚。
返回局里的路上,局长大人坐在车里若有所思,他对耿子扬说:“有传言说省里的某位大人物要被双规了,看来消息不假。否则咱们这位滑头的书记怎么会态度这么坚决。”
耿子扬恍然大悟,连翻白眼。这些当官的套路真他妈的太深了!薄仁的后台是省里的某位大人物,这在青城市几乎不算秘密。
耿子扬回去和市局领导们一商量,薄仁现在以考察项目为名,跑到新加坡躲着去了,只在境外遥控他儿子。从之前打交道的过程来看,薄仁这个人极狡猾,反侦查能力很强,警方若是大张旗鼓对他展开调查,他听到风声,说不定就不回国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