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却没有等她的打算。
他把徐白按在沙发上,左手伸进她的裙子里,从她的腿根摸到了腰侧。
她的皮肤白嫩柔滑,手感好到掌心发痒。
谢平川低声问道:“能不能晚一个小时吃饭?”
他倾身正准备吻她,徐白却捂住自己的脸:“不给亲。”
徐白衣衫凌乱,裙摆也被撩高,脸颊白里透红,头发散在沙发上,可她现在不给亲。
谢平川箭在弦上,只能吻她的耳根。他想了她一天,依然没有缓解,还要刨根问底:“不给亲的理由是什么?”
徐白没忘记他的微信,虽然被他禁锢了,话还说得很硬气:“你经常点赞的那个……清华数学系的,很漂亮的姑娘是谁?”
谢平川这才领会,徐白又有了新的醋劲。
但在谢平川朋友圈里,他点赞从不看人,凡是有含金量的技术类文章,谢平川都会表示赞许,他想,如果徐白打开技术组长的微信,那么她就会发现,他从头到尾都点赞了。
“她叫夏林希,是恒夏的总裁夫人,”谢平川拉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应该见过她。”
徐白仔细想了想,记起她来恒夏的那一天,面试官之一便是夏林希。
夏林希的微信名是一串数字,谢平川也没有修改备注,不过因为她头像好看,徐白的醋缸就翻了。
她自知无理取闹,主动要求去做饭,还让谢平川等着她,见证她厨艺的进步。
徐白从谢平川的怀里溜走,却把毛绒兔子落在了沙发上。
谢平川拎起兔子,诱导了一句:“你的兔子不要了吗?”如果徐白返回沙发,他就能再次推倒她。
他声音低沉,极为好听,像住在深渊里的恶魔,用苹果勾引无知的少女。
却不料徐白系上了围裙,抱着一塑料的西红柿,从餐厅露出小半张脸:“哥哥,你把它放在床上好不好?晚上我想抱着它睡觉。”
谢平川只好拎着兔子走了。
根据谢平川的强迫症,非要把这个兔子洗干净,才能让它上床。
他把兔子扔进了洗衣机。家里的洗衣机很大,塞个玩具不在话下,谢平川调整了模式,改成温柔缓慢地洗刷。
然后他去了厨房。
徐白正在准备食材。她打开自己的手机,放在厨房的窗台上,根据标准菜谱的步骤,熬制一锅胖头鱼炖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