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为京邑军户,军头以上军职则为各边关战攻卓著者所任,以个人修习怕是四军最低,可整军战力反而为四军之最。”
“此次羽谷关之战,禁军四部,红禁、黑禁、黄禁皆入关参战,未参战之前,禁军四部那个不是趾高气昂意气风发,直觉得禁军乃精锐之师天下无敌,任何敌人不过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可结果呢,黄禁、黑禁战损远大于红禁,为何,为经战事,初一见识残酷血腥的战场,无法接受,若非身为禁军的那一股傲气支撑着,恐连都指兵马也不如。”
“红禁为何战损远低于禁军其他两部,兵卒同样都是军户,不同之处便在于红禁部各军职皆为边军出身,不管是军卒操训还是指挥应战远优于其他两部,这便是是否经历过战事、是否经过战场厮杀的区别。”
“神雀军制,禁军为九卒伍制,若以一老卒为伍头,便可使得一伍九卒战力大增,倘若一万老卒为伍头,便是九万精锐之师,而且是战力惊人的雄武之师。”
“禁军四部各有其职,红禁防守京城、黑禁拱卫内城、黄禁守卫皇城、骁龙为吾皇亲卫,必须保持时刻保持战力,不容有失。”
“吾皇,末将今日之言,皆为肺腑之言,还望吾皇体恤。”
窦建锋言辞切切真情流露,就连昌晟皇也为之动容看着下方三位心腹爱将,在他隐藏身份于国子监求学之时结识的同窗好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窦大哥,这批老卒当真如此重要吗?”昌晟皇轻声问道。
“禀吾皇,百战老卒何等珍贵,已不是重要可论的。”为了坚定昌晟皇的想法,吴赫立马站了出来。
“三哥,就算是这批老卒甚为重要,可四郡上至都督下至司正现在全都滞留京城,背后倚仗四郡氏族支持,再加上军户氏族摇旗呐喊擂鼓助威,朝堂被他们搅的一团糟,这可如何是好。”昌晟皇不再遮掩,在这几位结义兄弟前如实说出自己的难处。
“禀吾皇,这可就难到末将了,领军征杀冲锋陷阵尚可,出谋划策可就非我所长。“吴赫笑着回道。
昌晟皇看向他们当初结义兄弟中的老四,也就是禁军三部中红禁营正范褚,在结义五人中素有筹谋,“四哥,我们兄弟几人中,大哥、二哥醉心武学,三哥沉迷军伍,这出谋划策也就你最拿手了,若非为了小弟,不然也不会投身军伍。”
范褚知道几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依旧低头沉思,片刻之后这才抬头说道:“禀吾皇,若要解决并非难事,分而化之便可。”
“分而化之?”昌晟皇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轻声问道,就连窦建锋与吴赫神情中也浮现一丝吃惊,没想到范褚竟然真的有主意。
范褚点点头朗声道:“四郡老卒一事,看似多方奔走声势浩大,可细细想来也不过是蛇鼠暂聚各有所求。”
“京城为四郡老卒奔走大致可分为三股力量,遵从氏族吩咐的各氏族在京人士,四郡都指军系各军职之人,再有便是隶属于四郡境内的军户氏族。
“四郡各氏族在京人士,不管是在京城任职的官吏,还是在这段时间陆续赴京的各色人等,其本身与老卒一事并无干连,不过是听四大氏族的吩咐行事。”
“四郡境内军户氏族之所以摇旗助威奔走行事的根由还是为了他们自己,军户氏族遭打压多年不甘沉沦,想再度复起,必然需要得到各军都督及营正的支持,这批老卒在他们的操作下能够返回各郡,也就成为关键。”
“四郡都指军系各军职司正、营正、都督,才是这波乱流中的核心力量,毕竟只有老卒返回各郡,战力必然提升,关系到切身利益,难以妥协。”
“老四,分还好说,如何化呢?”昌晟皇再次问道。
“满足都指需求、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