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其他大小部落,为何,地利耳!”
“没错!”刘监不由自主点头肯定道。
“程典、刘监,以目前所得知情况来看,攻打血狼四寨的乃是以萧木遥为首的桑拉铎草原鞑子,攻打司寨及左司节下其他各军寨不是青狼部为首的鞑子便是灰熊部为主的鞑子,左司各军寨如此,那右司呢?想必攻打右司各军寨的只能是孟极为首萨拉乌苏格鞑子,如此来看,攻打军关的鞑子主力有来自何处呢?”
“只能是鞑子金帐王庭为主的各部联军,而鞑子汗王金帐又在何处?不说其中究竟都有哪些部族,但是金帐王庭所在距离军关怕是也有万里之遥了吧!劳师远征就算鞑子早有准备,可如今冬雪已至,北境酷寒的严冬会给他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鞑子的毡皮包可不是我们夏人的屋落,仅保暖和吃食便足以令他们头疼无比。”
“五羊军关乃夏族抵御鞑子南下唯一屏障,一旦鞑子攻克五羊关,鞑子骑兵一路南下畅通无阻兵锋直指京邑,朝堂岂会视若无睹置之不理,定然会有援兵驰援军关,或许距离军关最近的王郡、荒郡的兵马已经进入军关了。”
“寒冬临、援兵至,既知苦战无果鞑子撤兵便成定局,而同我们对峙的萧木遥部自然会离去。”
“但愿一切如江头猜测这般,五羊、血狼都能够安然无恙!”程典脸色好了许多,盯着上官陆轻声嘀咕道。
见状,上官陆内心稍安,便准备离去,起身向二人见礼后神色严肃说道:“程典、刘监,当前一切都是未雨绸缪,无论夺坪峰南突兀出现兵马是敌是友,血狼都必须有血战一场甚至你我三人皆战死于此的准备,倘若是友非敌,那最好,是敌非友,血狼也不至于仓惶接敌失了方寸。”
临出房门之时,上官陆转身低声道:“营内一切便托付于二位老大哥了,珍重!”
“江头、珍重!”
“珍重!”
程典、刘监二人同时起身,沉声祝福道。
上官陆刚一离开营房,立即便对身后的娃娃吩咐道:“立即去请血狼、血滴、血甲三所所正、知所,还有董青、俞平、窦明峰、于二山四位旗总到卫正堂来一趟,就说有军情通报!”
“是,大人。”
返回卫正堂,独自盘坐在地上的上官陆双眉紧蹙显得心事重重,身为卫正,看似他在刘监和程典面色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内心真实所想、所虑、所忧,恐怕除他自己外,无人能够知晓。
五羊军关危在旦夕,血狼看似在上官陆极力促使下提前撤入君山避开鞑子锋芒得以保存,依旧没能改变它风雨飘摇的命运,正如他自己所言,血狼与五羊军关,同呼吸共命运齐进退同荣辱,也就是说,真正能够决定血狼命运的是五羊军关,无论上官陆带领血狼在这儿如何折腾、杀敌再多,于事无补,一旦五羊军关被鞑子攻克,所有一切都无从谈起。
心念及此,上官陆直感浑身乏力,一股股自内心深处喷涌而出的疲惫感、无力感让上官陆瞬间失力,整个人几乎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姜叔”
“姜叔”
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无论上官陆如何努力都徒劳无功,只能竭力呼唤姜愧,但实际上发出的声响连蚊鸣声都不如。
“哒哒···”
正在房外忙碌着准备出战物品的姜愧听到房内传出的异响,脸色一变,飞步冲入营房,看到如同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的上官陆,眼神中充满震惊和担心。
姜愧慌忙将上官陆搀扶起来,满是关切低声呼唤:“主子、主子···”
“姜叔···”
瘫软在地的上官陆只是身体瞬间失力,但意识是清醒的,在姜愧小心搀扶歇息良久后,这才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尽管说话有气无力却总算能够在脸上看到些许血色。
“主子,你这是···”
“不知道,没来由突然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