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知道, 我在q镇整整呆了八年。”牟燕然缓缓说道。
“是吗,怎么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赵洁有些好奇。
“你当然见不到我,这八年, 我都是在孤儿院呆着的。”
“就是那个后山上废弃的孤儿院?”赵洁想了起来。
牟燕然点点头:“对!”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这些孤儿, 其实最盼望有好人家能收留我们。因为一些原因,我一直没有同意别人的收养, 就这么来到了八岁。”
“有一天,园长找到了我, 说是有位好心的伯伯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收留我。”
“我当然很高兴,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过去了。来到一间大屋子,有位长得很瘦, 穿着却很高档的人等在里面。”
“这个人就是高建。当时他还不是会长, 是副会长,分管青少年这一块。他经常来孤儿院视察工作, 所以我认识他。”
“他告诉我,有位富商要收留自己,他还给孤儿院捐了不少钱, 要我好好表现, 有什么要求一定要配合他。”
“我没想那么多, 当然是点头答应了。”
牟燕然一边回忆,一边摸了摸额头, 对于她来说, 回忆的确是件痛苦的事。
“后来过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 看见我时眼睛就睁大了。他笑眯眯的问了我的一些个人(情qíng)况,忽然话锋一转,竟然要我把衣服脱了,借口是看看我(身呻)上有没有疤痕。”
“我当然是不同意了。富商说要帮我脱,上来动手动脚。我看着眼前的大肥脸,厌恶极了,对他又踢又咬。”
“那富商恼羞成怒,把我往地下一摔,怒冲冲的出去了。”
“我正想这下没事了,却没想到高建(阴阴)沉着脸进来。问我刚才怎么把那肥猪给惹恼了。”
“我当然是将那肥猪提出的无理要求说了出来。”
“后来呢?”赵洁追问了一下,紧张得揪着牟燕然的衣服。
“万万没想到,高建竟然骂我,说我不识抬举,说什么脱个衣服算什么……”
牟燕然脑海中闪现当时的(情qíng)景,历历在目。
高建朝她((逼逼)逼)了过来,狞笑道:“你不愿意脱,我就偏要让你脱!”
他(身呻)手比那富商厉害多了,灵活而有力,一下就捉住,还掏出事先准备的绳子,将自己手脚都捆了起来,然后抱着她扔到里屋的桌子上。
牟燕然记得,自己当时都吓傻了,在那里瑟瑟发抖,拼命哀求:
“求求你过我,别的事我什么都答应!”
语带凄凉,哀入心扉。
可那高建却根本不听,厉声道:“坏我的好事,那就得千百倍来偿还!”
牟燕然看着那狰狞的面孔逐步靠近,似乎在看一头正准备噬人而咬的野兽。
她感到深深的绝望,流着泪水,大喊了一声:“阿川!”
只听一声惨叫,牟燕然看见高建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抬头一看,居然真是阿川!
“别说话,我带你逃走!”阿川低声吩咐。
原来,早上的时候,顾北川他们一个宿舍的被老师带走,说是要去郊游。
出去时,顾北川没有见到牟燕然,还有些诧异,问老师时,说是院长找她有事。
顾北川越往外走,感觉越不对劲。
趁着休息的时候,他避开了老师的视线,悄悄跑了回来。
恰好听到有老师议论说什么今天有大人物要来,还说好像跟牟燕然有关。
顾北川一听,顿时就急了。
他悄悄跑到厨房,偷偷拿了些辣椒水,以备无患。
朝着会客厅走去,发现门口有保镖把守。
他知道有个房间的窗户破了,可以从那进去。
结果一进去,就听见隔壁有燕子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