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让自己好受一点。
江一留可不知道短短一晃神的功夫,居然让对方脑补了这么多,他现在只是看着这个久违的赛场,回想自己上辈子仅有的和赛马的那次接触。
上辈子的江来娣也曾来过港城,不过是因为她所工作的米国总公司和港城分部有一些事物需要接洽的原因,她作为华国人,刚好可以作为一个免费的翻译,是以,这种半出差半旅游的好事才轮到她的头上。
港城的沙田马场作为一个港城代表性的景点,江来娣自然也在同事的极力邀请下,来过一趟。也是在那一次,她稍稍了解了一些关于赛马的规则,不过,也仅限于了解。当时的江来娣是个现实的女人,从来没想过靠这种手段一夜暴富,所以在同事们都兴致冲冲地下注的时候,她也只是在一旁旁观罢了,那天她的同事每人都下了一百米金左右的赌注,只是命运之神显然没有眷顾他们,最后的结果就是血本无归。江来娣也十分庆幸当时的自己没有和他们一块下注。对于旁人来说一百米金或许就只是一笔小数目,可是对于那时候的江来娣来说,那就是小侄女美玲的教育基金。米国的大学,一向都不便宜,尤其是好的大学。
上辈子的江来娣没钱不敢赌,这辈子的江一留倒是有了点兴趣,想要尝试一下这个新鲜的玩意。
“这东西怎么玩,三哥,你快教教我。”阮阮拿着望远镜,看着那一批批毛发光滑油顺,体形精健强硕的赛马,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
她这个年纪正是最活泼的时候,对什么事都好奇,这一下子接触到一个以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自然就矜持不起来了。
阮从昭看着阮阮激动地红扑扑地脸,一瞬间有些后悔,自家乖萌的小妹妹不会在他的指引下变成一个小赌鬼吧,要知道,这玩意儿没有强悍的自制力,最好还是不要碰来的好。你看看台最下面那几排,有多少都是妄图靠赌马发家致富,最后搞得家破人亡的。
阮阮过完年也才十六,还不是定性的年纪,家里有一个大姑就够让人头疼的了,他要是把阮阮教坏了,那只能以死谢罪了。
“阮阮,你以前都没玩过,待会你就看看三哥怎么玩。”阮从昭打退堂鼓,对着自家萌萌哒小妹妹安抚道。
“三哥最坏了。”刚刚还在那夸下海口的男人一下子就反悔了,阮阮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一旁的江一留,小宝哥哥最好了,一定不会像三哥那样的。
江一留看着小姑娘圆溜溜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多硬的心都软了,只能苦笑着缴械投降,“只能买一次,到时候就当时我们两个合买,以后你可不能自己偷偷摸摸来这里。”
阮阮也不是那种不听话的孩子,让她偶尔尝试一下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好歹这还是在他的看管下的,总比这次不满足她,以后她偷偷摸摸和别人来好。
江一留看着小姑娘开心欢呼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他果然不是个“严父”,以后有了孩子,还得有一个“严母”看着才成。不然孩子撒撒娇,他就缴械投降,那孩子得被他宠成什么样啊。
江一留这头答应了下来,阮从昭顿时就不满了,合着他是坏人,那臭小子到当了好人,又在他的宝贝妹妹面前刷了好感,他带那小子来赌马,到底是打压他还是帮他啊。
阮从昭憋了一肚子的气,瞪了江一留这个“不怀好心”的小白脸一眼,将自己第二场的押注报给一旁的侍应生。
“哪一种赌法倍数最多?”阮阮想着只能玩一次,那干脆就玩一次最大的。
“咱们这倍数最多的玩法就是“3T”,不过中奖的几率也很低。”侍应低着头回答道,这么一个标志的小姑娘,不知道是阮三少的妹妹还是女伴,不过无论是谁他都得罪不起。
“你说的那个“3T”怎么玩?”阮阮好奇地问道。
“小丫头,人小心不小,你三哥我都没有尝试玩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