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密道,还有那些宝藏的,今天圈过来这些地方下面就是我们曾经逃离京都时的宫中密道吧!”
“嗯,当年我也是机缘巧合的无意中发现。但地下密道的设计实在精妙我不想废了。
这回正好拿这些人做借口,更隐蔽的修缮一番。也算是为后世子孙留一条退路。”
想到当初两个人在密道里的事,萧策扔开折子抱若棠压在他矮榻上。
略带薄茧食指带着股旖旎勾画着她微翘的红唇,潋滟凤眼中眸光深幽。说不出的让人脸红心跳。
“若若,知道吗?当时在密道里,你在我怀中。我想亲你想的要疯了。却为了保命不敢一亲芳泽。
等天暖了,我再带你进去。我们就在那里面试一试好不好,好不好?”
呵呵,这家伙是发情期到了吗?怎么什么话题都能跑到闺房□□上去。
若棠不好骂他,也不敢动手。只好委婉想办法错开他不依不饶的纠缠答案。
哪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萧策秉承能动手不吵吵的原则,直接行动。
书房里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伴随着女儿的娇嗔响起。
“别这样,你是圣明天子,回寝殿的。”
“不要,孔圣人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天子也是人。”
“你是明君。”
“不要,我要做昏君。”
含含糊糊的声音越来越低,矮榻上的小几悄然滚落到厚重地毯中。
御书房里年轻有力的喘息、柔婉低哑的呻|吟,伴着窗外簌簌的雪声彻夜不息。
新年,元宵,龙抬头,转眼北风转向,南风送暖。
春回大地,百花闹春光。又是一年的花朝临近。
窗下梳妆台前,几个丫头梳头,举镜子,挑选钗环,围着皇后忙的不亦乐乎.
只有空着两手的瑛姑看了眼窗外桃红柳了。皱了皱眉问。
“娘娘,你真跟皇上商量好了,明天花朝跟定南王出去一天。”
“嗯,当然说好了。不然我还能私自出宫怎的。”若棠答得轻描淡写。
被派着要跟回去王府送信的瑛姑,不相信的冲她挑挑眉。
不理会她作怪,若棠在侍女端过来的匣子里挑了串淡粉乳白相间的素银华胜,放在已经齐肩的发上比了比。
回身问丫头们:“把这个压在额发上好看吗?”
紫绒这丫头有点憨向来没心眼。主子说什么是什么。
傻是傻了点,可足够听话。所以若棠把她调到了殿里负责小库。
她也不去管其余几个丫头的脸色,直率道:“娘娘,珠子好看可太净了,前面再放个晶亮的彩色坠子更好看的。”
对镜子看了看若棠点头道:“的确,不过明天日子特殊。还是素雅点好。”
捧着软底银靴过来的碧螺看着兴致勃勃张罗出门的主子,也确认的追问了句。
“娘娘,皇上真的说明早您独自出门即可了?”
不怪丫头们和瑛姑都不信。几次三番的确认她是不是能有片刻自由。
大婚后萧策第一天上大朝后,就派人给她接进了御书房。
他下了朝,在前殿处理政务、接见大臣、商讨事务,皇后是在后间看书、写字、玩耍全无所谓。只要陪着他就好。
当然,要是无聊想去逛园子、游戏,他也不拦着。
反正若棠要是没事一个人在宫里。那就要陪着他去。
最规矩的七皇弟恭王无意提过一句:“皇后不是说后宫不可干政吗?”
皇上不假思索的回答光棍极了。
“皇后勤勉贤德,在御书房是给朕磨墨、沏茶、擦汗的。
女人以夫为天,照顾丈夫日常生活亲力亲为才是贤妻所为,难道不是?皇弟可是有异议?”
被噎的恭王扫了眼皇上,看似含笑眼角眉梢隐隐的凌厉,瞬间闭嘴却也晚了。
三天后他